:“不!一点都不!”
琰华拧眉,似乎在检讨自己。
然后,他决定以实践来加强自己不被肯定的技术,低头开始细吻着她的唇,托着她细嫩颈项的手力道慢慢加大。
看着她瞪着的眼儿慢慢享受地眯起来,姜大人很是得意。
待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慢慢环上他的颈,便晓得可以提问了:“告诉我,为什么还生气?”
他温热的皮肤慢慢磨砂着她的颊,繁漪仿佛沉醉在温暖的温泉里,舒缓着每一个毛孔。
用力拉扯自己的理智,似乎有些失败,她云里雾里,猫儿似蹭了蹭他的掌:“你、你耍赖!”
“恩,就是耍赖。”与她耳鬓厮磨,琰华低哑的嗓音魅惑不已,似自耳边流淌而过的溪流:“奴都认罚了,总也要叫我晓得自己错在哪里是不是!”
他的吻似翩跹在花畔的蝶,欲落不落,繁漪忍不住扬起颈项,迷蒙着眼去迎接他的唇:“都不知道错在哪里,你认什么罚!”
琰华配合她的索取,直把人吻的低喘不已:“娘子生气,就是奴的错。”他的气息也越发滚烫而缱绻,“那么久了,不想要我么?让奴伺候娘子好不好?”
繁漪眼尾带了几分情潮的迷红,轻喘着哼他,被吻的殷红的唇上尤带着暧昧的水色。
琰华伸手去,曲起她修长的腿。
然后下一秒,他被双腿得了自由的妻子一脚踹下了床,并送了他三个字:“滚!人渣!”
滚烫的身躯一离,繁漪觉得有些冷,气呼呼将自己裹了个严实。
做做做!
满脑子就只有这些么!
好好聊个天不行嘛!
姜大人捂着被踹的小腹,坐在踏板上懵了会儿:“???奴就同遥遥一人做这等事,如何就渣了?是不是奴伺候的不好?娘子不曾感到快活吗?”
繁漪脑子嗡了一声,简直没办法正常思考了。
这人是有什么毛病吗?
房事也拿来说嘴!
摸了摸自己滚烫的颊,修长的指撩开层层幔帐,清隽的嗓音犹自喋喋不休:“奴怕弄伤了娘子,不过娘子每回都抱着奴的颈喊奴再用力些,奴以为娘子是享受奴这样伺候的……”
蹭就坐了起来,幽幽的光晕里她面色乍红,繁漪觉得自己头顶一定在冒烟,咬牙低叱:“你闭嘴!”
门外值夜的盛烟听了动静,盯着炭火的眸子微微一动,暼了晴风一眼,没动。
晴风皱眉,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