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丈夫的搀扶在凤梧搬来的杌子上做好。
琰华的臂膀很自觉揽上去,充当起了靠背。
她饶有趣味的听着,觉得这位王夫人还真是有趣极了。
这样咄咄逼人的话,年纪稍长些的便不好说,毕竟上官氏不过是个未出阁的姑娘。
可王夫人虽嫁了人,到底年岁小,又是跟着丈夫从外放地刚回来的,可说她尚且还是小姑娘心性,不懂事儿了些。
而就是如此“不懂事”的新来者,仿佛是为了亲近其中一方而“仗义执言”,每一句不轻不重的话都将上官氏架在了骑虎难下的位置。
若上官氏不把手里捏住的东西亮出来,反倒是让自己里外不是人了。
比之当初钱冯氏的语意凌厉,油滑如鳝,这位王夫人怯生生的公道话,还真是能得人好感呢!说不定还能以“朋友”的身份接近到她身边,以期来日一击致命!
能做布政使参政的继室夫人,想来也是家族里挑出来的个中好手了。
果然不简单啊!
繁漪顺势地投去一抹真诚的感激,懂得且领受了她的好意。
王夫人清秀的眉目一亮,仿佛是受到了激励,轻轻扬了扬手中的锦帕,语调颇是推心置腹的天真与诚挚。
轻哼道:“当初散播流言的人都死了,死无对证,凭上官姑娘一张巧嘴就想判刑不成!若是人人都这样凡事靠揣测,还如何能真诚相交?上官姑娘待字闺中,自该晓得名声之事无小事,如何能轻易口出恶语。伯夫人,您说是不是?”
上官家入京时间不长,却也不短,整有五年了。
寻常藏得好的人,品行未必叫人轻易窥探了去。
可当初为着苏九卿与上官氏的婚事,闹得也不轻,苏九卿摆明了是不肯的,可郑上官老太君哪里管他愿不愿意,姿态如何的强硬,瞧见过的人也不少。
即便平意伯府怕丢丑总是关起门来解决,却也架不住门它有缝儿啊!
伯夫人面有难堪。
本是不打算管上官氏的,为了儿子的婚事,她对娘家人已经寒心至极,可人家都点到她这个姑母面前来了,少不得还得说几句。
便招了招手,示意上官氏不要再说话了,到她身边来:“好了,知道你也是好心,想弄清楚事情真相,但这样的事儿镇国将军会自己处理,你就不要掺和了。”
上官氏又如何肯轻易罢休,何况那处还坐着个沁雯。
便只撇过脸,死死盯着手中轻轻垂下的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