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大的很。冬芮,你来告诉他们,也好叫他们死个明白,别回头让人以为咱们做主子的只会草菅人命。”
晴云朝着太夫人微微一福身,站在门口朗声道:“去年玉哥儿中毒,王氏手里的天南星到底是谁帮着裹挟进府的,你们还记不记得?以为那天南星没有进了谁的肚子,你们就没罪了么!”
丁大云这才明白,其实他们一家子早就被盯上了,只不过他们假作不知,等着时机来揭破而已!
今日这样的机会,不会只是为了揭破他们做过什么,可他太慌乱了,且背后的主子也并没有让他知道太多,他什么都猜不出来。
嘴里只能本能的否认、否认:“不是、不是的……”
冬芮眸光如同乌云闭月,阴翳翳的:“元祐一十六年至元祐三十三年,丁何氏负责后园子的打理和采买,给你们粗算了算,拢共贪去了八百余两!还有你们这些人经手的差事里刮走的油水,加起来,可远不止这么数!一个个都巴儿巴儿想着来当侯府的家了!”
“一巴掌拍碎你们的天灵盖都是恩赏了!”
丁权的婆子丁毛氏心下一急,婆母已经死了,没有免死金牌了,若是再被坐实了贪污的罪名,他们一家子可就真的没活路了。
她在侯府里也算是昂了半辈子头了,又是暗里投靠了旁人的,哪里肯被行云馆下罪了!
自然也是明白家生奴婢间相互通婚,关系盘根错节、根深蒂固的道理,便自信太夫人只是想杀鸡儆猴,除非她们想把跟丁家有关系的都杀光,否则,那些人得了他们丁家的那么多好处,一定会给他们报仇的!
即便杀不了那些贱人,也一定不会让她们有太平日子可过!
于是高高的昂起头来,瞪着晴云就大声道:“你不过是个奴婢,连账册的边儿都摸不着,你凭什么在这里指手画脚的!我们丁家一向对侯府忠心耿耿,本本分分的伺候,岂容你一个贱婢叫嚣栽赃的!”
晴云哪里听不懂她这是在暗讽繁漪啊!
眉目一沉,从袖中抽账册就砸在了她的面孔上,声如惊雷降:“想说自己冤枉,咱们就当着太夫人的面把这几年的账册再算一遍!”抬起的手朝人群里一指,“帮着作假账的,自己识趣点,别让主子点到你脸上去!”
老侯爷青春早逝,太夫人是一个人支撑着侯府走过来的,这府里的牛鬼蛇神她不是不知道又多少,只是都是老仆了,她这个老主子便也下不了面子去彻底剪除。
上回繁漪着人去她那里传话,说要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