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和胡府尹的面儿杀的。还列举了他们家这些年犯下的事儿,包括了白鹿庄的人命案。”
人命案呐!
姜元靖的面色有一瞬间阴翳,那可是姜元靖拿捏他们一家子的重要把柄啊!
摆了摆手,让他下去了。
转首看了对面神色淡淡的元庆一眼,低叹如冰面上薄薄的打旋儿的风:“丁大云这颗棋子是彻底废了。”
手边的一盆海棠倒映着窗口投进的光影,开得如火如荼,映得元庆本就精致的容貌,多了几分花妍妩媚,却无一丝一毫女子的媚态。
他短短的指甲轻轻掐在花瓣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掐痕慢慢变得乌沉沉的,指尖轻轻一叹,斑斓的花朵牵着枝条摇曳,仿佛毒蛇吐出了僵死的信子!
而他的笑容,便是轻烟归拢里,也还是那么的玉质容耀:“没想到连他们一家子也早就被盯上了,我们的世子夫人倒真是有些本事!”
姜元靖凝眸于他的面孔,微微皱了皱眉道:“少了他的作用,会不会影响后面的计划?”
元庆轻轻咳了两声,笃定的情绪并不受任何影响,一如既往的淡淡无波:“无妨。有丁大云这步棋慢慢推进自然是最好的,没有他,也可以有旁的棋子顶上。”
姜元靖仿佛无意的一问:“还有谁可以用?”
元庆的神色轻缓而优雅,抬眼淡淡看了他一眼:“不信我?”
姜元靖的语气有隐约的棱角显现:“我们计划了那么久,似乎、从未赢过。”
元庆漫不经心得一笑,落下一子,似乎并没有太多实际意思的一子:“我的人,可从未出过问题。”
姜元靖无话可说,他的人至今还未有被捉出来的,每次坏事的确确实实都是他安排下去的人。
最后一搏,可有太多环节里的人却不是自己能控制的,无法笃定的焦虑如乱麻一般的丝线缠在心头,越缠越紧,慢慢就变成了怀疑。
怀疑自己的人为什么总是会被盯上。
怀疑他究竟用了什么办法能让棋子仿若披上了云烟,无声无息的游走在府中,让他想尽办法都捉不住影子!
姜元靖目色微微一沉:“你似乎对我有所防备。”
元庆的语气淡的宛若斜阳下的一抹薄薄云烟:“明日便可收网了,你若当真信不过我,我可以现在就收回所有棋子。想来,有袁家和五弟妹的部署,一切都会顺顺利利的。”又落下一子,似乎有些散漫,“我也从不过问你为何要将郑家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