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为皇后赐座,两人座位一高一低,端坐在众人面前,静等双方陈述。
“奴婢今日是去凤禧宫找娘娘,在宫中偶遇二殿下。殿下见我孤身一人,如今又夜已深。殿下知晓奴婢,是六殿下的婢女,便送了奴婢一程。后奴婢遇到春燕嬷嬷,嬷嬷说她方才遇到春蓉姑姑,说姑姑找奴婢有急事。奴婢又回凤禧宫,路上遇歹人,将奴婢扯到假山后。”
陶灼灼越说声音与身体颤抖的越厉害。
“奴婢的衣裳被撕开……他解开自己腰带。奴婢借此逃跑,又被拖了回来……后便是春兰嬷嬷带人来,一句都未曾问过奴婢,就直指奴婢私通。陛下!奴婢甚少在宫中行走,奴婢不曾认识什么御侍,更别说与人私通。求陛下娘娘还奴婢清白!”
春兰嬷嬷一口咬定。
“陛下!娘娘!奴婢与灼灼姑姑不认不识,何故要栽赃陷害她?当时奴婢清楚地看到灼灼姑姑紧抱着那侍卫,不曾有假!”
那涉事其中,被抽的全身是血的侍卫趴在地上,有气无力地抬头看向陶灼灼。
“自小我与你相识,我先一步入宫,你后追随我而来。我为了你,生死不顾。你如今却反咬我一口,说我玷污你的清白。陶灼灼,你何时变成了这般冷心薄情的人?是你与我说,待你抓到娘娘和瑶瑜公主的把柄,便去威胁她们,让你我在一起。这不都是你说的话么?”
陶灼灼皱着眉头,不断摇头。
“我从未见过你,你为何要害我?陛下,娘娘,昨日春烟特地过来提醒奴婢,说谢婉仪多心皇后娘娘,说娘娘将奴婢升为宫辅,是在打她的脸,是有意要助贺容华羞辱她。春兰嬷嬷便说她认识秀慧府的春燕嬷嬷,说要帮婉仪除掉奴婢。”
谢婉仪拧着眉头,身子一软哭着跪在地上。
“陛下,这是无稽之谈啊!妾身小小婉仪,如何管得着凤禧宫之事?妾身入宫多年,在宫中一向安分守己。如今身怀龙嗣,更是一心只想保住龙嗣而已啊。妾身是庶女,在家中父亲不喜母亲不疼。入了储秀宫,更是日日在人欺压之下。妾身已经足够乖巧,赔上了自己家的铺子,为求平安。”
她捂着肚子,泪珠从脸颊滑到唇瓣上。
“为何,娘娘还是不肯放过妾身和孩子?!”
被忽然直到的萧嫣怔愣了下,随即皱起眉头。
这已经不是第二次她冲自己了。
上一次在办活动的时候她就对自己挑衅。
“谢婉仪若是说起那间铺子,奴婢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