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能时常让陛下想起宫中有她这么一个孩子。后来奴才发觉,殿下从未求过奴才做什么事儿,待奴才的亦是始终如一的。奴才时常后悔自责,不该那样曲解殿下对奴才的好。”
贺兰雍仁抬手便打了一下白兰的脑袋,望着他的眼神里带着责备。
“你确实该死。朕的棠儿天真单纯又善良,却被你想成那般丑陋模样,真当是配不上她唤你的这声伯伯。”
白兰低着头连连道:“是陛下,奴才有错。”
贺兰雍仁大步凛然,走下台阶。
“走吧,同你说得这会儿,想必棠儿已是休息的差不多了。朕昨日应了那孩子,今日要过去看她的。本是已经让她寒了心了,不能再食言。”
白兰:“陛下,那咱们今日是……走门还是翻窗?”
贺兰雍仁:“……多嘴!”
白兰:“奴才多嘴,该打。”
贺兰雍仁:“朕想到皇后那撒泼的模样便头疼,今日……还是先翻窗。”
-
“要不就别读了吧,妈妈手都酸了。你体谅体谅我,别这么好学行吗?”
刚送走那些客人,贺兰棠就嚷嚷着要读书。
因为手拿不了东西,春蓉和陶灼灼又去帮着宫里那些婢女去归置那些送来的礼。
只剩下萧嫣和宁裳初在宫里。
总不能让一个六岁小孩给举着,所以这活儿就落到了萧嫣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