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种提问,窗边的男人,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收住。他冷冷道:“我没有问题。”回头拉上窗帘他又说,“这个天气只是让我想起我父母的死,仅此而已。”
不出所料,方启裕担心的还是发生了,纠结要说些什么来安慰他,行动上却先与嘴巴向他走去,快要接近的时候,肖君突然转身,方启裕吓一跳,要说出来的话立马吞回肚子里。
“你女儿在这你知道吗?”肖君问他。
“楚楚?”方启裕惊讶。
看样子应该不知道,肖君摇摇头,表示很失望,侧着身体离开他身边。方启裕则喃喃道:“原来她跑这里来了,我还到处找她……”
“你真的到处找她了吗?”肖君在此时发出疑问,伸手拿桌上的红酒是,看见满烟灰缸的烟头,回头问他,“粒姨不在?
”方启裕摆摆手,叹息道:“果果病了,我就你粒姨连夜赶回去了。”
肖君默默不说话,同一个父亲却不同的命运,或者这就是上天注定吧。
方启裕见他沉默,想起他上一个问题,“你为什么那样问?”肖君一时走神,没有跟上思路,“什么?”
“怀疑我是否到处找她。”
肖君轻笑,为自己倒满一杯红酒,“你真的找了吗?”
反正他只知道,从疗养院出来的时候就没看见方楚楚,方启裕的理由是她任务完成了,她自由了。可是这些,肖君并不信,他宁愿相信是他逼走方楚楚。
“楚楚今年月中走的,前一天递交辞呈第二天就不见了。我派过人去家乡找她,她没在。后来觉得她可能也需要静养静养吧,毕竟前几年太累了。而且她也大了,我不能时时刻刻把拴在我身边吧。所以后来派出去的人少了,我已经不在乎她在哪,只在乎她过得好不好。”
“那你觉得她过的好吗?”肖君放下空空的红酒杯。
方启裕立马知晓,“你见过她?”
肖君抬头看过来,“你有多久没有见过你的女儿了?难道你就不怕某一天她人间蒸发?”
方启裕偏过头,躲避肖君的目光,“楚楚和我一直有联系,你不要说的,我和她失联了一样。”
可是在回忆里,最新的通话还是来自几个月前,这段时间他是真没有任何女儿的消息。转身他问,“你看见方楚楚,你觉得她的状态怎么样,还行吗?”
这种急切和期待是真情实感的,肖君也看出来了,没什么好指责的,他收回目光,“当然好,没有忘记我是她最讨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