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没有忘记你是她最敬爱的人。一样没表情一样安静,只是比以前更冷漠罢了。”
肖君又望向拉上窗帘的窗台,“比这冬天还要冷。”方启裕听完,安心的坐下来,
“她从小就这样。”
大意的父亲把“从小”的起点定义为方楚楚的十三岁,那一年她父母离婚,她父亲破产,她家道中落,从那时候起,她没表情很安静对人冷漠。
可是这一切,在父亲的印象里,居然变成了“从小如此”。如果方楚楚听见,她是辩解还是认命,但总归是伤心。
方启裕没有意识自己话里的错误,看向肖君他又有话说:“按道理,你才刚出院我不该派你出来做事,但你一直是我的得力助手,而且这地又是你出生之地,只有派你来我才放心。但如果你有什么不适,或者不想,你尽管提,我可以马上换人替你,一点都不麻烦。”
“是不是有人说了什么?”肖君直截了当。
方启裕早已摸清他的脾性,说前面一段话只是为了引诱后面的关键,“有人向我透露,你和对家公司的一个女员工谈恋爱了。这事是真的吗?”
“你如果不同意,我可以分。”肖君也摸清方启裕的个性,知道他想要什么,并且他都可以给。
方启裕笑的谦虚,“我没这意思,我是想你好不容易谈一场恋爱,我希望你好好谈,不要被工作所牵制。”
“放心,不会的。”有些事情不想放手,肖君也愿意为此博一把,“你也知道,我喜欢的一直是方楚楚,你的女儿,你不会忘了吧?”
方启裕立刻没有表情,“两年前你们两就不可能。”
他没忘记,肖君当时是怎么一手毁了自己并把自己送进疗养院,更不会忘记经过那件事情的楚楚越来越发低沉安静,像幽灵一样在公司艰难维持。他心疼他的女儿,却一直袖手旁观。
这其中的理由肖君也懂,可时间在往前,晃动杯中红酒,他问:“所以两年后的今天,我问你,还有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