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碗躲开帮助,执意,“我说我洗,这点事我还是会做的。”
站在她旁边,蔺森没来由的想和她多说几句,“你现在就不困了?”
方楚楚听到问题抬起头,转头看着对方回答,“你觉得我现在还睡的着?”
蔺森不知道她吃的是什么药,自然也不知道她会有什么症状,会什么时候发作。“所以不困了?”
方楚楚只当他没话找话,低头冲洗碗筷,“不困。”
“所以不会再说胡话了?”蔺森背(shēn)靠在洗手池旁,不敢看方楚楚的表(qíng),轻轻的问出来。
他不怕她嗜睡,因为他有(chuáng)给她,他怕她说胡话,因为他无话可接,并且无法招架。
洗手池里,水龙头放出的水哗啦啦作响,手龙头下一双手却久久没有动作。刚刚摩擦打出的泡沫,如今在方楚楚手中一点点破碎,就像溜走的一点一滴的时间。
回头,方楚楚再次看向蔺森,“我没说胡话,我说的都是真话。”说完扭头,她继续洗碗的的工作。直到她把碗放进橱柜里,对方都不发一言。
擦擦手,方楚楚又回到餐桌上,从她坐的位置,直直地看向蔺森。
“蔺森,你真的一点都没变。”嘴角勾起弧度,那是暂时得意的标志。
是啊,从前至今,最鲁莽无知的是他,最懦弱无能的也是他。
蔺森被激的无可奈何,拉开凳子坐在方楚楚的正对面,“昨晚,你除了记得我亲了你,还记得什么?”
终于有勇气问啦!
方楚楚脸上带笑,“有必要记得吗?”
“没必要吗?”蔺森钻牛角尖。
“那些事我记得我就好了,干嘛告诉你啊。同理,那些事你记得你做过就行了,干嘛(bī)我记得呢?”因为无论如何,结果都是一样,不会改变。
蔺森笑自己,突然想到陆琰,他觉得自己现在是在报复他。“你现在在陆琰公司上班。”
不像问句,方楚楚自然也不必回答是或者不是。“你怎么知道?”
“我今天碰到他,他告诉我的。”
“所以,他要告诉了你他在我手机安装监控的事?”
不是“告诉”,是“炫耀”,蔺森在想,他可以用这个词。“他应该很得意,他的产品成功了。”蔺森觉得这句话比“炫耀”两个字更狠。
似乎早就看清陆琰的恶臭面孔,靠向(shēn)后的椅背,她吸一口无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