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神经质外,他这个人还是很好的。”
蔺森皱起眉头,这不是他要的效果。什么时候,他两的谈话成了讨论,而不是批判。不过,既然对方不想聊“恶臭的”,那就聊点好的。
“你的手机成这样,他那边肯定有影响,要不要给他回复一下。”蔺森就势而论。
方楚楚抬起眼皮,“不必了,如果他真着急,也是他自找的。而且除开手机,他还有更多的方法找到我。”这一点,蔺森表示无比赞同。
不过,“我的确要给一个人打个电话。”
蔺森很自觉的拿出手机,也很自觉的问出,“谁?”
方楚楚接走手机,回,“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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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你乖,肖哥哥一定会带着你姐姐回去见你的。肖哥哥向你保证,姐姐最喜欢你了……”
挂掉电话,肖君疲惫的看向墙上的钟表,十一点已经过去了。他想不出来,这个不到八岁的孩子,怎么会有那么大的精力。
起(shēn),把办公椅推进办公桌,走到书房门口,熄灭房里的灯,关上书房的门,然后一步步走向卧室。这期间,他想起以前的事。
可能是今天果果回来的缘故,也可能是今天重新遇到粒玄的缘故,反正,今天都是适合回忆从前的一天。
果果出生那一年,方启裕正式接纳肖君,让他到自己公司工作。那时,肖君才十九,大学没有读下去,
隐约记得那一年,方家并不好过。方启裕和前妻的事没有处理干净,新娶的老婆又要生孩子,那种焦虑简直见人就要一吐为快。所以肖君常常被方启裕当作倒苦水的罐子,而且是那种有股发酵味的苦水,因为每一次“一吐为快”,方启裕都是醉醺醺的。
这当中有一次,方启裕喝醉了,拉着肖君说到深夜,连司机都要下班回去了,肖君只好拿着不到两个月的驾照送他回家。这是肖君唯一一次送他回家,就是那唯一一次,为肖君开门的却是高三逃学的粒玄。
“你……你好,方总喝醉了,我送他……”
“你是谁?”才十七岁的粒玄,抹着浓妆,穿着不太适合她的成人衣服,掩着大门,抢着话问肖君。
说实话,那时,才刚初入职场的肖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