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晚仿佛被蛊惑了一般,任由着晏瀚泽摆布,两人面对面地侧躺着,鼻尖几近相触,彼此之间呼吸相连。
“吸气……呼气……很好,吸入我呼出的气,在身体里运转一个小周天,再呼出来,师尊真聪明!”晏瀚泽眼睛注视着近在咫尺的沈沐晚,那水嫩的唇瓣仿佛稍稍再向前一点儿不能碰到。
可就那么一点儿却仿佛隔着天堑,没有上次那种合适的理由,他竟然不敢再进一步。
不是怕世俗的眼光,那些虚名他什么都不在乎。他只怕吓跑了这个看起来似乎老子天下第一,精明得一塌糊涂,可一遇到感情就什么也看不明白傻乎乎的小师尊。
沈沐晚听着晏瀚泽犹如催眠曲一样的声音,眼皮越来越重,或者息交本身就安眠吧,她竟然很快就睡了过去。甚至还十分安心地直接进入深度睡眠,她们这种修行之人,到一处新环境无论如何都不能睡得那么死,这是大忌。
也许是因为身边的人让她感觉到安心吧!
晏瀚泽见沈沐晚睡熟了,心里想着自己不能睡,可不知道怎么回事,眼皮不受控制地越来越沉,最后也跟着熟睡了过去。
随着他睡着了,他掌心金光一闪。
沈沐晚感觉自己来到了之前在青魇的回忆中见到的那处仙境一般的大树下,她知道那大树就是青魇的化身,她本能地想要远离那棵树。
可是身体却好像不受她自己的支配,慢慢地就走到树下,并且慢慢地趴到了树下的草地上,头脑昏沉准备睡觉。
这时一个人,一身青衣坐到了她的身边,手指轻轻地拂过她脸上的碎发,指尖温暖带起一阵麻酥酥的感觉,她觉得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被这指尖摸了起来。
一个机灵,她赶紧坐起来,仔细一看,天,那不是青魇,这个穿着一身青色书生袍的竟然是自己徒弟晏瀚泽!
“阿泽?”她出声惊道,“你、你怎么在这儿?”
可晏瀚泽此时完全不是平时的样子,看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还有强烈到溢出眼眸的占有欲。
“阿泽!你、你怎么了?你清醒一点儿!”沈沐晚直觉到不好,就想站起身跑。
肩上却传来了一阵剧痛,她低头一看,肩胛处有一个血洞,血像不要钱似地汩汩地往外流。
她心中一凉,这场景怎么和青魇记忆中的情况一模一样?只是角色换了,自己应该是白鹿的角色,而自己徒弟显然成了青魇。
一想到青魇之后是怎么对白鹿的,沈沐晚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