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了,连滚带爬地爬起来想跑,可还没等她站起来,脚踝就被人一把扯住。
差点就来个狗抢屎,一下又趴回到了草地上。
随即身上一沉,晏瀚泽红着眼就压到了她的身上。
这难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鹿被青魇欺凌的场面对自己来说太过震憾,所以晚上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可是这梦为何如此真实,不是说梦里感觉不到疼痛吗?为什么肩上的伤,还有被晏瀚泽牢牢控制住的手腕那么疼?
如果是梦自己得尽快醒来,如果不是梦,……那更可怕了。
“阿泽,你醒醒,我是师尊啊!”沈沐晚一边不顾肩上伤,拼命地挣扎着,一边极力地呼唤着晏瀚泽的神智。
可晏瀚泽就如同入魔了一般,狂性大发,几下就把她的衣服扯得衣不蔽体,低头一边吻一边噬咬着她的脖颈、耳垂还有唇瓣。
一只手控制着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向下游走……
沈沐晚也许是因为失血过多,全身无力,内心的恐惧让她不住地颤抖着,眼泪不争气地从两侧的眼角向下滚落,“阿泽,你醒醒,我是师尊!别……”声音中带着无助的恐惧和哽咽,“别这样,为师害怕,呜……呜……阿泽,我害怕……呜……”
“师尊?!”晏瀚泽一下从梦里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全身都被冷汗湿透了,额角的汗水将发丝浸成了一缕一缕,贴在脸上。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自己在梦里差点儿把师尊给……,是沈沐晚的哭泣声把他唤醒了,不然自己就做了如青魇般禽兽不如的事。
可是师尊在梦里的哭声为什么醒来还能听得见?
这时晏瀚泽才注意到,同一张床上的沈沐晚还被困在噩梦之中,那一声声哀求和啜泣竟然是真的,师尊竟然在睡梦中央求着,说的话与自己刚刚梦中听到的一样。
“阿泽,别这样,为师害怕……呜……阿泽,我害怕……呜……”那让他心疼到从梦中惊醒的声音竟然是真的。
难道师尊正做着与自己一样的梦?
“师尊!师尊!醒醒……”晏瀚泽眉心紧锁,一个劲地摇晃着沈沐晚试图叫醒她。
可她就如同在山洞中一样,陷入在噩梦之中出不来,浑身的汗已经将衣服湿透,整个人都哆嗦成一团,似乎正在经历着极其恐怖的事情。
晏瀚泽抓狂地捶了两下自己的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忽然想起之前唤醒沈沐晚是用的魇蛇身上的金鳞,这次也用那个方法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