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爷丧期过,就要上任吏部侍郎。我们孙府兴盛,近在眼前。此等荣耀福气,离不开孙氏族亲往日里的小心经营,归束言行。”
话说到这个份上,朱太太再不自知轻重,也不敢再说了。
三房老夫人挥挥手,正色道:“二侄媳妇说得对,眼下最重要的是善儿的丧礼,千万别让外人挑出错,不然丢的,是我们孙府的颜面。”
四房老夫人点头道:“说得对,但凡不清楚这点的,就给我闭嘴回家。今天有谁传出什么不利于我们孙府名声的事,看我饶过谁。”
二房老夫人也说:“自家人融洽,才是家族的福气。”
三位祖宗发话,各房女眷再大胆,也不敢再说什么。
朱氏尤甚,她顶着众人或责备或鄙夷的眼神,一时想不出为自己开脱的话,满脸紫胀。
卢氏原本话锋旨在蜻蜓点水,不意挑起任何争端。
此时见目的达到,便赶紧转换话题,解围道:“弟妹也是关心老夫人的身子。太医已经诊断过了,母亲没有大碍,大家不要担心。伯府现下人手不足,希望各位能从府上调些仆役。待伯爷丧事了了,我亲自到各位府上一一感谢。”
“二太太言重了,这些本是我们自家人应当的。大太太身子不适,无人主持大局,现下你回来了,有什么缺的短的,只管吩咐一声。”二房大媳妇林氏道。
众媳妇三三两两地都随声附和,“应当的,自家人,别客气。”
“都是孙氏族人,此时更该团结一气。”
“谢谢众位亲长妯娌。”卢氏客气道,语气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