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美?那仙子岭上的月季花也入不了你法眼?”
黄休故弄玄虚的叹了口气,神情漠然,轻轻的道:“那仙子也是懂花儿的,样貌也是极美的,可是……”
但见刘娥秀美微蹙道:“你……你这人说话为什么喜欢卖关子?”
黄休见她有些不耐烦,接着道:“那月季仙子我本以为她美极了,她不食人间烟火,更像是画儿中的人,可……可是有的人,即使天生的不会笑,光那一颦间,就能教人自愧不如,其美貌么,就连那梦中的仙子也比她不上。”
刘娥奇道:“什……什么人竟天生的不会笑?不会笑却也能美过仙子?这……这倒奇怪了。”说完又叹了口气。
黄休道:“什么人?那人很懂花儿,她能分辨出‘金凤凰’还是‘乌鸡嘲凤’,她家里还用‘嫁接’之法儿培育了一丛数十个枝头上,既长着琥珀蝇,又长着绿云……的花儿,我还给那丛花取了个名字,叫作……”
话未及说完,只见刘娥会过意来,轻嗔道:“你……你这人不是好人,说话这般拐弯抹角,谁……谁又说我天生的不会笑了?”
黄休道:“刘姑娘,难道你会笑?我自打第一眼瞧过你,还从未见你笑过一下,我想这姑娘不笑就不笑罢,不笑就这般的美了,要是再会笑,岂不是要得罪天底下所有的姑娘?”
刘娥听了,禁不住的莞尔一笑,却又立马转过身去,背对着黄休,黄休虽只瞧见她笑容的一瞬,更是怔怔的站着再也不动,就这般瞧着她的背景,像是能看到她正掩口含笑。瞬间,他的心也化了。
黄休傻傻的站着不动,只觉头顶上松针稀稀的落在自个儿头发上,但佳人在旁,他又如何理会树上飘落的叶子?
突然,刘娥喊道:“什么人,这般鬼鬼祟祟的做梁上君子?”言辞严厉,似乎脸上早已收住了笑容。
黄休不明所以,心里泛着嘀咕:“我不过只是跟着她,也犯不着疑我是个盗贼了。”
不料从黄休头顶上传出一阵冷笑:“嘿嘿,好一个厉害丫头,耳朵这么的灵聪,倒是教人小瞧了。”
黄休抬起头来,只见有两只脚掌正踩在一枝细细的松枝上,什么人却是瞧不见。
他往后退了几步,看到一个一袭白色长衫,面容俊俏雅致的年轻公子。
这年轻公子站在树枝上,身子随着枝头颤动,也是一弹一伏,他一手持着一朵盛开着的铁质荷花,一手捻着一朵月季花。
这月季花像是从仙子岭上采来,但见他不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