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来接水浇花的水龙头,洗了把脸,才感觉舒爽些。
对弈的是两个退休的老者,两人死死地盯着棋盘,眼中光芒闪烁不定,似乎是在看一件稀有珍品,时而眉头紧锁,思考了半天才把手伸向一颗棋,时而发出得瑟的笑声。
他们的脸上皆是自在悠闲的神情,如同世外之人,身外的热闹根本与他们无关。
在阳光的折射下,游人急促的脚步带起细微的尘土,落进他们手边的茶杯,却丝毫未觉。
“哎呀,又输了,都说让你跳马,你不听,非要走车,这下输了吧。”
旁边围观的一个身穿格子衣服的老大爷对执红子的老者不满地道。
“怎么样,服不服!”
对面执黑子的老者一脸的得意。
“胜败乃兵家常事,再来。”
执红子的老者冷哼一声。
新的一局开始,双方横马跳卒,车攻炮轰,你来我往,杀得是难解难分。
“将军!”
执黑子的老者一脸兴奋地大喝一声。
执红子的老者深深皱起了眉头,苦苦思索着对策。
格子衣老大爷一脸着急地提醒道:“回车,不然跳马将军没棋了。”
执红子的老者眼前一亮,立马回车守线。
“将军!”
执黑子的老者将炮立中。
格子衣老大爷再次提醒道:“帅坐出,不然等下将军抽车了。”
执红子的老者立马醒悟,将帅往旁边移了一格。
“观棋不语真君子!”
执黑子的老者见自己的计谋没有得逞,对穿格子衣的老大爷怒目而视。
格子衣的老大爷自知理亏,满脸堆笑,道:“好好好,我不说话就是了。”
执黑子的老者冷哼一声,随手将马回扯,看到马刚好跳到和红方的车同一条线上,连忙伸手将马拿起。
“哎,你干嘛呢!”
执红子的老者一脸的不满。
“顾着和他说话,我都没看你的车。”
执黑子的老者说着就要将马回撤,想重新走过。
执红子的老者伸手阻止他的动作,笑道:“举棋无悔大丈夫。”
“你……好!等下我抓你光头。”
执黑子的老者恨恨地将马放下。
“吃!”
执红子的老者乐呵呵地用车将黑马吃掉。
执黑子的老者一脸肉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