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没有了马,单凭一个炮和车根本不是红方的对手,很快他就输了。
“你看,听我的,赢了吧。”
格子衣老大爷一脸的得意之色。
新的一轮开始,红方先行,也许是刚赢了一局,红方气势如虹,不断把黑方的子克制得死死的,黑方很快就抵挡不住了,棋子如冲破大坝的洪水一般,残兵败将想方设法的拼命保护老将。
一时间,杀得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不断响起红方老者“吃”的声音。
也许是感觉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吃子的时候拍得异常用力,仿佛要将黑子拍碎般,气得黑方老者是吹胡子瞪眼。
“哈哈,你是保马还是保车?”
红方老者得意地把炮一拉,放到用车对持着黑方马和车的同一条线上,以自己的车为炮台,直对黑方的马和车,得意道:“你这二丢一,看你还怎么玩。”
要看黑方就要输了,格子衣老大爷看着举棋不定的黑方老者,急道:“左边的马往上跳,立连环马。”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黑方老立马醒悟,把左边的马往上一跳,两个马正好连成连环马。
“立啥都没用,吃车!”
红方老爷一脸得意地将黑方没有回撤的车一炮打掉。
“将军!”
黑方老者一脸兴奋地拿起马下面的炮把红方的相打掉。
“这……”
红方老者傻眼了。
对方的车有马看着,自己为了安全起见,用立中的炮把对方的车吃掉后,对方的中炮就变成直对自己的帅,虽然有相和仕顶着,将不了军,可对方另一个炮以马为炮台打掉自己的相来将军,自己完全没子回防,相又动不了,双仕又卡住,不能移动,帅坐出去也没用,也就是说在双炮之下,自己没棋了!
对方刚才不要车也要保马,将马立成连环马,看似保马,实际用意就是为了打相将军,一步将死自己。
醒悟过来后的他,对格子衣老大爷怒道:“观棋不语!”
“明白,明白,我不出声就是了。”
格子衣老大爷一脸陪笑。
可任谁都能看出他敷衍的态度。
这种人,让他观棋不语,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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