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止痛药,应用已经很广泛了。不过,汤普森爵士在注射了一剂量的吗啡之后,仍然对威廉医生后续的清创工作叫苦连连。
“还是痛呢,乔纳森……啊,这真是天父对一个绅士最苛刻的考验……啊……哦!”不愧是诗人,就连叫痛用语都相当“唯美”。
好在威廉医生动作很快,三下五除二,“打”完收工,几分钟的时间,已经让汤普森爵士满头虚汗,便袍都湿透了。
“弗朗西斯……”结束了工作,洗过手的威廉医生,接过了管家递来的红茶喝了一口。想了想,还是开口对汤普森说道,“你是不是平时为了镇痛,吗啡用的剂量太大了?”
“哦,乔纳森,您看出来了……是的,我不否认这一点。”
“可是,这东西用多了,副作用不小……最严重的是,它会上瘾。刚刚我给你用足了剂量,可是你依然能感觉到痛楚,说明你已经产生了抗药性和依赖性了,弗朗西斯。”威廉医生斟酌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