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扔下一大锭银子,将女子的荷包从店小二手里夺了去。
马车上
“姑娘,那群人是什么人,他们居然说要..唔。”冬至话说一半,被柔韫捂住嘴。
“我们现在还未到府,先别胡说。”柔韫掀开帘子一角,警惕望向四周,随后放下,压低声音:“那两随从,身材高大体型健硕,肤色黝黑,关键是胡须茂密,口音特殊,不像是黎国人”
“不是黎国人?”冬至发问。
“凡进入黎国境内的异族商贩,虚佩戴关隘腰牌,而方才那几人,我已仔细看过,并没有所谓的身份证明,并且,他们特意换做黎国的穿着,想必是混进来又不想被发现,特意乔装的。”柔韫仔细分析。
“那此事可要去府衙上报?”
“没用的,就算禀报府衙,等官兵到时,那几人应当早就离去了,若是他们知道我们报了官,定会想尽办法找出我们,对我们下手,我们在明敌在暗,没必要冒这种险。”
“可是可是他们说,要杀将军。”冬至说完,身子又是一阵发颤,那人说这话时,根本不像是在开玩笑。
“你真当越府如此好进,越府虽表面上看起来安静祥和,实际上怕是有不少亲卫暗中守护,想杀将军,没那么简单。”
“那那姑娘回府以后是否要提醒将军一下,有所防范也是好的。”冬至小心翼翼的问。
“不必,自有人去说。”柔韫在冬至摸不着头脑的情况下,顺着车帘望向外面。
驾着马车易容成小厮的亲卫打了个喷嚏,好像有人在说自己。
转眼间回到长缨院,沧澜见到柔韫忙过来打招呼。
“少夫人您回来了。”沧澜兴致冲冲。
“将军呢,你怎么没在内伺候?”柔韫看着紧闭的房门询问。
“药宗大人来了,将军正在里头就诊呢。”
“小子小子!”屋内传来老者的叫唤。
“欸,来了!”沧澜不敢耽搁跑了过去。
柔韫也跟着进了书房,只见一白发苍颜老者,捻着银针扎入越浔腿内穴道,抬起袖子擦擦汗:“渴死我了,这就是你们越府的待客之道,连杯茶都没有。”
柔韫闻言,拿起桌上银白色霞花盏到了茶水递给他。
药宗伸手去接,却发现捧碗的玉手纤细如葱,抬眼望去清丽娇美:“你....”
“前辈,我是将军的妻子,辛苦您了,请喝茶。”柔韫勾唇,语气很是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