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应付过去。
“殿下放心,我很快就出来,还请殿下等候片刻。”柔韫嘴角含着笑,毫不畏惧。
霍衍点头,柔声言:“既如此,我就在侧殿等候。”
“托和,带殿下去侧殿。”也先指挥着托和,接着转过头,声音降低了几个档次:“姑娘,请随我进去。”
“劳驾。”
柔韫紧跟也先步伐,入了内院。
院内没有过多修饰,看起来很是简朴,跟平常人家的别院差就差在面积大些,其余并没有突出的地方,以往外邦入京,住的都是京中驿站,此次情况不同,为了商议和亲之事,还是将使团安置在宫内合适。
“主子,人带到了。”也先恭敬行礼,在门外禀报。
“进来吧。”
屋内男子声音慵懒,像是朦朦胧刚睡醒的样子。
“是。”也先推开门,退后一步,“姑娘请。”
柔韫点头致谢,踏门而入,确是别有洞天,屋内宽阔明亮,高几上皆是绿植摆件,往左是张书案,上头干净整洁,匈奴人尚武,怕是没动过。往右是张乌木宝象缠枝床,用料昂贵,一看就是用了心思的。正前方是四扇楠木梅兰纹屏风,很是精致。
“越夫人进来吧。”屏风后传来呼延郅的声音。
柔韫绕到屏风后,眼前一亮,没想到后面有扇小门,门外接着凉亭与一池荷花,呼延郅卧在相思方纹凉席上,枕着玉枕,带着水滴的发丝垂落,妖衍的五官配上一袭红衣,倒是比荷花还醉人。
“呼延王子。”
柔韫照着规矩,拿下帷帽对着呼延郅行了个礼。
听到女子空灵而缥缈的嗓音,呼延郅缓缓睁开眼,见来人美目流盼,气若幽兰,脸上不施脂粉,却白皙红润,头戴珍珠碧玉步摇,一袭绛紫罗裙,简单却不失格调。
“越夫人请坐。”
呼延郅从席上起身,拿起一旁的帕子,随意在湿发上擦了擦,指着一旁的矮凳,招呼她坐下。
也先将屋内的茶具搬到亭中摆好,自己有眼力见的退下了。
“呼延王子我今日来是为了…”柔韫话还没说完,就被呼延郅抬手打断。
呼延郅娴熟地沏好茶,递给她:“什么事都不急,夫人先喝茶,润润嗓子再说也不迟。”
柔韫接过手,看着手上的莲纹青花杯,里头冒着阵阵热气,感叹到:“都言匈奴不喜这风雅之事,可王子对茶艺好似有所研究。”
“饮茶护身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