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挑得出这么一个爱好,夫人可不要耻笑我才好。”呼延郅转动着手上的杯具:“只是匈奴少有这么精致的器具,要说这点,还是你们黎国好。”
“王子若是喜欢,京中的官员还不扎堆地,往你这处敬献茶具。”
“拿人手短,还是省了这功夫才好。”
呼延郅又沏上一杯茶,一饮而尽后对着柔韫问道:“越夫人闺名为何?”
“我本姓姜。”女子闺名不可随意告诉男子,柔韫只简单说了个姓。
“那我以后唤你姜姑娘便是。”呼延郅知道黎国的规矩,也不再过多询问。
柔韫不知他为什么改变称呼,但地位尊卑摆在面前,她也只能默认。
“姜姑娘可去过兰陵?”呼延郅冷不丁开口询问。
柔韫点头:“幼时随父亲去过一趟,现在也有近十年不曾去过了,王子对兰陵感兴趣?”
呼延郅手摸着下巴卖着关子:“嗯…算是吧。”看着女子好奇的看着自己,噗嗤一笑不再隐瞒:“我的母亲是兰陵人,她很想念家乡,所以我好奇那到底是个什么地方,连匈奴美景都入不了她的眼。”
“既如此,下次有机会就带令慈回兰陵看看,或者捎些兰陵的小玩意回去给她看看。”
柔韫感同身受,自己的母亲生前也是时时刻刻挂念吴地,因此父亲总会偷偷的带她回去玩几天。
呼延郅哈哈大笑,眼神却落寞:“恐怕没机会了呢,她啊早就过世了。”
“抱歉…”柔韫心里一揪,想安慰他。
呼延郅摆摆手,半开玩笑状:“没事没事,如果你真想道歉的话呢…嗯…有机会的话陪我去兰陵玩一趟吧!”
“如果有机会的话,乐意奉陪。”柔韫应承道,毕竟是自己没弄清情况,揭人家伤口。
“姜姑娘今日前来,可是有什么事?”呼延郅不再戏弄她。
知道她应是偷溜进来的,在这里待的越久,被发现几率越大,反而越危险。
“我来是为了和亲之事。”柔韫老实回答。
“若是和亲之事,恐怕我帮不了你,木已成舟,公主非嫁不可。”呼延郅耸耸肩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柔韫上前说道:“我来不是为了破坏和亲,而是想请求王子,能否将和亲之日延后。”
“延后…也是有些难度。姑娘能否告知,为何要延后?”呼延郅手撑着凉席靠近她。
柔韫往后稍稍回避:“我与公主是挚友,公主在黎国还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