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村挂丧灯。
这不就是在预示着整个村子都要死吗!?
我现在脑袋里非常乱,平静了一下后冷静了下来,我跟夜司溟说,我现在收拾东西。
然后我去找老周叔,他是村长,给村的人说说,能逃多少个就算多少个,是不是出了我们村子,就会没事了?
夜司溟抓住我,一句话不说,只是摇了摇头。
我着急的说话声音都已经嘶哑了,“东西我不收拾了,去找钟白,我们最起码要把他带出去,行吗?”
夜司溟没有说话,只是那眸子微眯,里面冰冷刺骨已经让我知道有些不太可能了。
这次,他连话都没有回答我。
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站不住脚了啊,靠在墙上,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掉。
“夜司溟,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求求你把钟白救走,行吗?我知道你有办法的,你那么厉害,你一定会有办法的!”
我几乎是哀求的抓着夜司溟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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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司溟现在眉头皱成了川字,过了好久,他压低声音说,“我为什么要救?”
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我梗着脖子,膝盖一屈,冲着夜司溟就跪了下去。
“我求求你,行吗?我爸现在生死未卜,钟白救了我很多次,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这里。”
“你不是要我么,我给你。我都听你的,这次我是认真的!行么?”
我真的没办法可以做到眼睁睁看着钟白处于危险境地弃之不顾,他救过我的命,在杨家的时候甚至为了我差点把命都丢了。
我如果就这样跟夜司溟离开,让钟白一个人在这里面对这一切,我会内疚一辈子。
“你很喜欢他么?”夜司溟近在咫尺的看着我,清冷的问,“为了他,这么委曲求全?”
不知道怎么。
我竟然听出来他话语里有那么一丝的落寞,还有眼中闪烁而过的失望和痛惜。
“不是的。”我摇头,“我只不过把他当成家人,从小到大只有这么两个人异性对我好过,他这么长时间以来,把我当成亲人,当成妹妹一样。”
因为我家一些缘故,从来都是惹村民说闲话的那种,从小时候到现在一直都是,钟白其实跟我的感觉,完全亲同手足。
有时候我都会有错觉,钟白上辈子可能就是我哥吧。
只不过换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