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准备往外跑回去,结果刚打开遮掩的厕所门帘,一个穿着绿寿衣,红布鞋,耷拉着身的奶奶就站在厕所门口,笑吟吟的盯着我。
我身体就弹簧似的坐起来,乌漆麻黑的房间里什么都看不到,我感觉自己身上黏糊糊的,脸脖子全都是冷汗,这会真的能感觉心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乱撞。
周美琳没有发出鼾声,她好像睡的很香也没动静,但这下我真的想上厕所了,但大半夜让我害怕,一时半会没敢去,裹着被子躺了一会儿,实在是憋不住了,我只能推搡着周美琳,让她给我作伴。
我走在前面,刚打开堂屋的门就透露出一股凉风,一二月份的天气,在山村后半夜还是有些冷,外面真的空荡荡的,堂屋的棺材端端正正,还有门梁的正屋插着香和蜡烛还在燃烧。
堂屋的门大敞敞的开着,瓦灯挂在大门口散发出格外微弱的光亮,贴着窗户的油纸被风吹的哗啦哗啦的响,还有掉在堂屋的绫布。
我没敢多看就走出去了,我上厕所很快,在猪圈那地方特别阴暗,可是等我提着裤子出来。周美琳却不见了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