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让黄氏松口搭理他。
夫妻二人也借此说了好一会话。
茶水喝了一壶,时纯余这才发现家里少了一人:
“我回来也有些时辰了,怎不见姐儿出来?是出门耍了?”
“哼,我哪知道你闺女?人难道不是你教养的?”
黄氏脸色一拉,恼火瞬间就上来了。
时纯余呐呐,又不是他惹的她,干啥把火发他身上?
不过他没敢说。
雨姐儿的教养这些年都是他在抓,因此那丫头和一般的闺阁女子性子差距甚远,时常做出许多不符合女子常理的事情来,跟这个年代对女子三从四德,居家贤良生儿育女,绣花掌家下厨等等这些要求那是一丁点关系都没有的。
黄氏一直迫切的希望这个闺女能学点女儿家绣花持家的本事,这样将来嫁人在婆家就算不能长袖善舞,那也不至于吃亏太多,被人笑话。
毕竟,不是谁都像她一样有这个好命,找的男人叫时纯余!
黄氏因为自身之前的原因,一向思虑得比较重。
而石纯余呢,就算他没有进入士大夫阶层,冲着他是男人,这个世道对他的约束力就减去了一大半!。
他性子洒脱,自由自在,受不得拘束,这些年开了不少眼界,自然不希望自己个闺女像别家那样大门不迈,或者就是见天躲家里生娃煮饭,蓬头垢面。
这方面夫妻二人想法不同,为此,之前还有过多次争执。
他们都各执己见。
这点谁也说服不了谁。
导致于,时小竹出世以后,大家都各自退让了一步,时雨这个姐儿黄氏是没法管了,但时小竹这个小闺女,黄氏这次说什么都不会让丈夫多插一手了。
时纯余也是听明白了,一定又是他的雨姐儿把黄氏给惹火了。
他无意引火上身。
只能假装没看见黄氏的恼怒,掂着怀里又沉手不少的小闺女亲香。
只是他胡子拉渣的刺人,小娃儿肉嫩怕痒痒,时小竹被那些短粗短粗的胡子刺得脸颊嗷嗷的笑,稚嫩的童音余绕房梁,整个房屋内外都能听见这孩子那欢快又畅意的笑声。
“哎呦,爹爹有些日子没见我们小竹,小丫头跟猪崽似的,又沉手了不少......”
“哈哈哈......哈哈哈......”
时小竹可不知道她爹把她比喻成了猪。
这丫头这会光顾着发笑,裂开的小嘴连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