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秦玉关的话,傅明珠没有敢回答。
她只是急急的站起来,双腿紧闭的用一种特别别扭但又特别容易撩起男人最原始**的步伐,慢慢的挪到床前的挂衣橱前,飞快的打开厨门随便取出一件睡袍,慌乱的穿在身上。当身上有了一件可以遮羞的衣物后,傅明珠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自信和冷静重新回归了躯壳。
要说秦玉关在看到傅明珠刚才那样子,假如没有产生那种一柱擎天的感觉是不可能的,但他现在占了坐在沙发上的光,稍加掩饰后就把那份尴尬给遮住了。不过就算不掩饰,秦某人也没啥可尴尬的,毕竟见到漂亮女人的身子有这种反应的也不是他一个男人有,虽然并不是每一个男人都像他这样理直气壮。
“你、你什么时候醒来的?”本来傅明珠打算板着脸对秦玉关呵斥几句的,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这样,虽然口气中还带着任谁都可以听得出的不满,但这已说明对刚才秦玉关直愣愣的看着自己身子的行为已经有了一丝的谅解了。毕竟,明知道外面床上躺着个不是老公的男人就什么也不穿的走出浴室,她本身也有错。
傅明珠是个爱憎分明的女人,所以她没有过度的埋怨秦玉关,但在看到秦玉关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翘在茶几上的脚在那儿肆无忌惮的晃呀晃的时候,她还是对他产生了一丝不满。要知道,她傅明珠可不是个随意的女人!除了这次鬼使神差的答应秦玉关见面的事……
“在听到有流水声的时候醒来的。”
“既然听到了流水声,那你应该猜出这是有人在洗澡,你应该呆在床上,就算是醒了也得装着在睡觉!那样,最起码可以给别人留下一点面子。”假如秦玉关此时低声下气的对她说抱歉的话,傅明珠的口气不会越来越生硬。看了我的身子,还一副坦然的模样,你还是个男人么?
“又不是我想看你身体的,是你走出来时非得故意把浴巾掉在地上让我看的,”听出傅明珠话中的不快,秦玉关把双腿从茶几上拿下来,坐直了身子,淡淡的看了一眼脸上有了冷意的傅明珠:“我的衣服呢?哦,在这儿我先对你在我醉酒后的照顾说一声谢谢。不过,你能不能把我衣服给我拿出来?我还得回家。”
“你的衣服我扔了。”
“你凭什么扔我衣服?”秦玉关抬起右掌放在眼前,看着还泛着白肉的伤口,刚才对傅明珠的那丝感激已消失殆尽:“假如我衣服在身上穿着的话,我也许早就走了,谁还懒得在这儿和你墨迹。”
“你!你怎么这样说话?!”没想到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