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闵皇宫,朝堂上。
南闵皇帝坐龙椅之上,上好的紫檀木将龙行雕刻的栩栩如生,一层黄金涂料使得龙椅更加庄严,群臣站在大殿内,往高台之上看去是一片金灿灿的。
就是这把龙椅使得多少人藏着不该有的欲望,朝堂上暗流涌动。
「今日太子怎么没来?」
南闵帝的话一出,众朝臣手中执玉芴,他们垂首互相看了一眼,都不说话。
「李公公,你去东宫看看什么情况。」
「诺。」
南闵帝叹了口气又说道:「南闵干旱已经三个月了,淮安最为严重,现在正是播种秋菜的季节,可这土地干旱开裂,硬的如石头一般!你们说到了秋季要百姓收割什么?」
「一起等死么?」
见皇帝发怒,大臣们惶恐的跪在地上,各个面露难色不说话。
这安淮是距离都城最近的县城,往日南闵的蔬菜小麦都靠安淮种植供给,可今日自入秋以来安淮竟一场雨都没下,并且河床干涸污浊,三个多月的干旱,全靠都城往安淮运水挺到今日。
可运水是个劳民伤财的大工程,运过去的那点水能够百姓们活着就已是不易,何谈润地种植。
这天灾人祸,也非人为可以左右,祈雨的祭祀在奉神台不知道办了多少场,一点用都没有。
就在朝堂陷入沉默,无人敢回话时,五皇子沈玉跪在地上,打了个嗝。
他醉醺醺的,身上带着一股子酒气。
南闵帝面色更加难堪,拿起手边的奏折,就砸了过去,「蠢材!」
「孤这一辈子励精图治,一刻不敢放松,竟然生了你这个只知喝酒享乐的废物。」
沈玉借着酒劲从地上摇摇晃晃的站起身道:「父皇,你,嗝——」
他大着舌头又打了个嗝,「你息怒。」
南闵帝对他既无奈又生气,不想再同他争执。
这时太子沈青云带着亲卫冲进朝堂。
他一来就跪在地上,四个亲卫将沈牧舟围住。
南闵帝抚着额头道:「这又是闹哪一出,你带着亲卫上朝,是要造反了么!」
沈青云跪在地上,直视南闵帝,正色道:「儿臣不敢,只是事急从权,无奈之举。」
「是儿臣无能,看守不严,东宫玉符被盗。」
月幽五国,各有自己的虎符和玉符。
虎符执掌各国的兵权。
玉符则是权利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