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闵玉符历代交由东宫之主保管,日后继位需传位诏书和玉符,缺一不可。
南闵帝不可置信的问道:「你玉符都能被盗?我还真是生养了一群废物。」
沈青云伏首磕了个头继续说道:「是儿臣无能,但儿臣已追查出是谁盗去的玉符。」
沈牧舟一双眸子阴沉的看着他,隐约觉得这次的事又是要冲自己来的。
「是何人?」
沈青云看向沈牧舟道:「正是九王爷沈牧舟。」
南闵帝顿住,惊诧了下,他看向沈牧舟问道:「小九,可有此事?」
沈牧舟上前一步行礼欲要说话。
南闵帝伸出手,示意他噤声道:「此事是皇室的家务事,众爱卿先退下吧。」
群臣面面相觑,谁都没有退出殿内。
太傅林则上前行了个礼道:「陛下此言差矣,但凡牵扯皇室就没有家务事,况且玉符丢失,动荡我南闵朝政,应当众审理。」
林则知道这是皇上有心偏袒沈牧舟。
「臣附议。」
「臣等附议。」
南闵帝冷笑道:「哼,让你们提出治理旱灾的办法,你们各个噤若寒蝉,此时倒是积极上了。」
「那你就说说,你如何认为此事是你九弟所为?」
沈青云看了一眼沈牧舟道:「这是守卫记录的每日进出东宫的名册,前日九王爷趁我不在东宫,以查遇刺一案为名,进入我东宫搜查。」
「我想问问王爷,可在我东宫搜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沈牧舟对上他的眸子寒声说道:「没有。」
沈青云冷笑一声:「王爷当然查不到任何线索,你在都城遇刺本就是自导自演,为的就是找我东宫的麻烦,栽赃与我。」
「你面上是为了查找线索大闹东宫,实际趁乱潜入玉符所在之地,偷盗玉符。」
「这就是证据。」
他从袖口里抽出一张纸,纸上是用墨水拓印下的鞋印。
「这鞋印正是偷盗之人在东宫留下的。」
李公公接过这张踏拓的鞋印,呈到陛下面前。
南闵帝蹙着眉问道:「小九,你可有何解释?」
沈牧舟冷白的肌肤上唇角紧绷,半晌他缓缓开口,「我确实去过东宫,只为了寻找刺杀之人的线索,并没有拿过玉符,也没有看到过玉符。」
「况且,你仅凭一张鞋印想定我的罪,太牵强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