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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看这拱形长方牌。

蜜蜡牌面宽二寸许,长约三寸,浮雕着鹿鹤同春的图案,又有古币、爆竹寄寓飞腾之意;蝙蝠、灵龟祈求福寿之全。正面雕的隶书是:应天府衙门案下决曹都头孔方;背面刻的是:时年三十有二,额阔顶平,唇方口正,眼窄珠黄,眉毛浓重。牌号:贰捌*玖肆,应天府主簿某年月日制。

沙门海就地掏个窟窿,埋好腰牌,踏上几脚。步出胡同,重回粥市。孔方迎面走来,一抱拳道:“尊兄留步,方才粥市,孔某与兄有一面之缘,故有急事相问。”

沙门海抬手还了礼,道:“丢失印信,若为歹人冒用,贻害无穷,官爷必为腰牌而来。小民深知其中厉害,所以紧追不舍。可惜那厮刁滑的紧,左弯右拐,声东击西,小弟故尔掉头东来。这里巧遇兄台,告诉一声也好,免得老兄乱打卦。”

孔方犹如溺水之人见了浮木一般,抢来携住沙门海,忙问端的。门海道:“兵贵神速,请恕小弟无礼,这就超前去截。夺回腰牌,再向我兄请罪。”说时挣脱,大步流星去了。孔方追之不及,无法可处,想想还回原处死等。

沙门海转街钻巷,闪入暗门,寻那两个散仙鬼混了一回。吞云吐雾,吸食两枪福*寿*膏,抖擞着出来,挖出腰牌带上。如其所料,只见孔方入套的猴儿一般,在那里张望。

沙门海气喘喘递上腰牌,唾一口在地下践踏,骂道:“囤积居奇的李满仓,和衮秀坊的邱来保是一丘之貉!一唱一和,都要昧下孔兄这蜂蜡牌!小弟许以谢银二十两,来保松了口,李满仓见风涨价,咬定四十两!小弟念及我兄心焦,只好依了那厮。”

孔方双手接过,唯恐得而复失,牢牢系在腰间,插入带内。施礼道:“蜂蜡不过值钱,丢了腰牌,上官斥责事小,心里若说‘腰牌都看不住,还能办个什么事’,就叫打在冷宫,不得重用了!贤兄大恩,不敢言谢,金陵这三尺地界,若有差遣,定当尽力。”

沙门海谦逊,“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路不拾遗,乃是正人君子当有之义,拾而昧之,实在可恶!”孔方听了这话,恨道:“贤弟可知那该死的邱来保、李满仓两个,现在何处!”

门海道:“天不藏恶,鬼使神差:小弟见有人鬼鬼祟祟搬粮下车,心说钦差的巡仓御史今日到了金陵,他们私藏隐匿,必有不轨,偷偷便跟了去,意外竟见了李满仓在指手画脚!正是他捡了腰牌,隐匿不报,一心要据为己有!”孔方切齿道:“有仇不报非君子!”

说了,把那醉香楼一指,“贤弟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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