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了他半天,见他眉头紧锁,像是陷入了什么纠结之中了一般,就在心里猜想:莫不是二太太正经教训了他一顿,只是他大男子主义,嘴硬不肯承认。这样猜想着,心里才平衡了些。
高凛西还没从思绪里挣扎出来,他在想,既然是最后一次来她这里,行事怎么了,谁让她连中衣都没穿的,是诚心勾他的;转念又想起刚才二太太的话,她明天要去参加荷花宴,让她好生休息,今晚上别招她。
“侯爷是不是才看书看的眼睛涩了,妾身帮你按按吧。”见他半天不说话,眉头越皱越深,沈暖玉心里有点打鼓,不会是二太太说话时不注意,把她出卖了吧。要不然高寒冷那般怕二太太的人,二太太把他说了一顿,他怎么还敢来暖风院。是一时负着气来找她算账的!
思来,沈暖玉暗吞咽了下。
高凛西想起小女人手法不错,不知道在哪学的,一时松开她,默许他给自己按按,正好让他清醒清醒。
“母亲怎么知道了暖风院里的事,是谁暗中告诉的呢?”沈暖玉站在他后面,一边帮他做眼保健操,一边试着问。
“还能有谁。”一双柔软微凉的小手不轻不重的按在太阳穴上,真舒服,高凛西松了眉头,反手环着她腰,手指微微的捻在她腰间,“那个两面派。”
“哪个两面派?”沈暖玉听着心里跟着一紧,高寒冷说的两面派不会是指她吧,要不然说到“两面派”这几个字时,他为何加了手劲。
高凛西说:“你知道要是在军中,我怎么惩治两面派么?”
说着无意,听者有心。沈暖玉险些软了腿,“怎……怎么惩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