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戏耍了一回,反手一下子把身后面站着的小女人捞到了怀里,力度不小的捏抬起她的下颌,禁锢住双手,不给任何妥协余地的低头吻了过来。
羊早晚得入虎口。
有时候一件事情做的次数多了,自己都有种自暴自弃的想法。
高凛西想着小别胜新婚,几日不见,她倒是改了性子,主动着回应他。
“侯爷先别。”之后的事顺理成章,沈暖玉按住他扯她对襟衫的手,“妾身搬到新居住了,今晚上去那里住吧。”
“办完事过去。”高凛西手上没停。
“那样头发都乱了,传出去让人笑话。”沈暖玉说着按住他的手,抬眼笑看着他,试着商量:“侯爷还差这一会?”
高凛西看着对她温柔笑着的小女人,竟是觉得一日案牍之劳都在这笑容里驱散了。抬起她下颌又重复了一次,吻够了,也不打算放开,径直抱着要往新居走。
沈暖玉强自挣扎了下来,两人肩并着肩,高凛西牵着她的手,往新居方向走。
外面晚风徐徐,吹在身上很舒服。抬眼看看,满天的星星,沈暖玉找话说道:“昨日荀侍卫给二叔送鄞州纸,是侯爷的意思么?”
高凛西想小女人胆子大了,竟然敢直面跟他提这个。
沈暖玉见高寒冷不说话,揉捻她手指的手却加重了力度,侧过头来,笑看着他说:“二叔很喜欢那纸,昨晚一得,当即就作了一副画。”
“是么?”高凛西微扬了下眉,“书房里还有,明天找来,都给沈二老爷送去。”
“那妾身要替二叔谢过侯爷了。”沈暖玉理理身上的衫子笑说。
隔了一会,沈暖玉又说:“原夫人打算回沧州了,今日过来和妾身话别,送了妾身一颗夜明珠,说是感谢妾身呢。”
“你收了?”
沈暖玉看向高凛西点点头,“到了夜晚真会发光么?一会回去打开看看。”
“你收了?”高凛西听了,又问了一遍。
“原夫人非要送,妾身一开始说不收,可原夫人非要给,妾身说侯爷不让,怕侯爷得知了把妾身打回娘家,原夫人听了只是笑,妾身一时觉得不好意思,就给收了。”沈暖玉抬眼注意着他的神情,回握住他的手说:“侯爷别生气,那大冯氏不还没出京城呢么,妾身明日后撵去冯家把东西还回去就是了,看侯爷这样,不会真要打妾身吧?”
高凛西不说行,也不说不行。
沈暖玉依旧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