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别再这样吓唬妾身,要不然妾身现在就备车去冯家把东西还回去。”
“礼尚往开,等她回沧州那天,你过去送别,原数添补一样礼品。”高凛西看了看她,说不生气是假的,沉声补充上后话,“念在你年岁小,不懂人情世故,一会我让你长长记性,看下次还有没有胆子收人家的夜明珠。”
到了新居,等他洗漱完回来,沈暖玉像模像样去梳妆台上找出个漆盒,上了床,跪坐在他身边,“侯爷瞧瞧这夜明珠晃不晃眼睛,以后睡觉是不是就不用点灯了。”
高凛西觉得她实在是欠收拾,压着脾气看她把盒子打开。
看到里面什么都没有时,就当真收拾了她一回。
……
结束后,沈暖玉侧躺在他怀里,说:“妾身在外住的这几日,想侯爷了。可是侯爷百忙的人,一定没有想妾身吧?”
高凛西不预备回答。
外面的月光倾泻进来,室内虽没点灯,但也不黑。
沈暖玉觉得皮挑的差不多了,可以挑刺了,便就抬眼试看他说:“那天侯爷喝醉了酒,问我心里是不是还想着他,妾身没嫁给侯爷,没认识侯爷的时候,确实是心里有过他,后来他成了亲,妾身也嫁给了侯爷,这一年多的相处,侯爷已经住在妾身的心里了,侯爷心胸宽广,能不计前嫌和妾身过日子,爱护妾身,疼惜妾身,妾身心里念着侯爷的好。人都说女人的心胸最是狭窄,装了一个人,就再装不了别人了,侯爷在妾身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