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沈暖玉点头,想着郝婆子倒是怪善于比喻的,“妈妈提醒的是。”
郝婆子临走的时候还说:“奶奶安心歇着吧,大爷是爷们,还怕怎么着,不比咱们女子。”
--------
高凛西很晚才回来。
沈暖玉原本是很早就睡下的,因今天是他的生日,刻意准备了席面,倒改了规矩。
高凛西进屋时,见屋里点着好些蜡烛,堂屋里没人,从书房传出来从没听过的欢快曲子,细听着好像有:祝你生日快乐的字眼。
他便站在珠帘旁看着她弹筝,灵巧的手指熟稔的游走于弦上,娴静的气质,仿若朝花照水。
“侯爷什么都不缺,妾身也什么都没有。”由着他走过来将自己环在怀里,“唯有一颗心。”一颗不诚的心。
高凛西紧紧的环抱着她。
等晚上躺下时,沈暖玉才提起说:“侯爷的生日过的热热闹闹的,知道您忙,也不希冀您能想起我的生日来。”
高凛听小女人说话的口气……,补救说:“你的生日到了么,是哪天,我为你好好筹备。”
“怎么敢劳驾您。”屋里的蜡烛都没吹,做那种事情,他是惯常喜欢有亮儿的。
“叫夫君。”他的身音灌在她的耳畔。
“高寒?”沈暖玉胆子大了起来,“这名字挺和侯爷性格。”
高凛西吻她的眼睛,“告诉我你的生日是哪天,明年一定记着。”
原主的生日是阴历十月份的,但具体是哪天,沈暖玉能说忘了么……
“到是不求侯爷记着,只要侯爷允许我……”沈暖玉轻轻抚摸着他的肩膀,一时摸到那上面的一排牙印,她是早知道的,但是不能问。也许是曾经和哪个女人上床,被人家咬的。
“允许什么?”
“大哥哥考中举人了。”沈暖玉转换了话题。
“语气很是神气呗。”
“不应该神气么,有多少人考不上。”沈暖玉微微抬起身配合他,“学馆里还有空地方?让大哥哥和堂儿在一个屋子里就行。”
“你说了算。”
结束后,沈暖玉听他说:“传到母亲耳朵里,怕是要挨骂。”
沈暖玉以被子覆着脸颊,现在也敢把不满说出来些:“你真讨厌。”
高凛西笑着说:“先时你可不是这样讲的。”
-------------
同时香风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