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韵锦呆坐在堂屋椅子上,身旁小丫鬟彩秀轻声劝说:“这么晚了,爷不能回来了,奶奶睡吧。”
周韵锦叹了一口气,又问:“打听明白娇姐儿喜欢吃什么了么?”
彩秀点点头。
周韵锦说:“你去准备吧。”
彩秀行了礼要出去,周韵锦又忽然叫住她:“高波身边的小厮说,他在外面包了个窑姐儿,这几天就宿在那?”
白天的时候那小厮是这样说的,都没用套话,那小厮就一五一十的全说了,这也能看出七爷对奶奶的态度,自从上次闹了矛盾,七爷就再没来过香风院。
“想我堂堂宁远伯嫡女,竟然和个窑姐儿服侍一夫。”
彩秀听的都不敢喘大气,生怕奶奶一时就迁怒于她。
周韵锦冷笑着出了声,“我下跪给他洗脚,他都无动于衷,我成个什么了?”
彩秀是新晋才被提拔成大丫鬟的,并不太了解周韵锦的脾气秉性,不敢多说话。
“你退下吧。”周韵锦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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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怎么还没回来?”徐氏问孙力媳妇。
孙力媳妇现在替了敏珠,都快戌时末刻了,奶奶也没说放她回去,“听说是在外面宿下了。”
“还是老地方?”徐氏气不打一处来。
孙力媳妇赔笑替高潭找借口:“都怪那沈大爷勾着的,要不然也不能去那种地方了。”
……
第二日清早,七爷高波见着五爷高潭,哈哈笑说:“可乐死我了,五哥你猜沈端文昨晚怎么着?”
“怎么着?”高潭系着衣领口。
“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上赶着,他都不敢碰一下,躲在衣柜里待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