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抽起短刀,架在大蛇脖子上,喝问:
“你是谁?小小仆役怎知这许多?谁派你来的?”
大蛇毫不惧怕白芨的短刀,随手一拨,大蛇的手未见血,白芨反而险些跌倒。
大蛇站了起来,看着白芨,眼里有着困惑。
“我也不知道,二小姐说我失去了重要的记忆,我这里,”大蛇神色有些恍惚地指着自己的脑袋。
“受过伤。”
“是你招来的杀手吗?”白芨又问。
“是你吧!”大蛇的神智又恢复清明。
“你身后一直跟着一个高手,这些人也是你走之后才来的,他们抓走二小姐,难道不是为了引你出现吗?”
大蛇语音未落,一直藏身在白芨身后的墨剑也现了身。
“你这马痴,伤了脑子却还是不忘如何辨马,真是可笑啊!”
“大叔,你认得我?你是谁。”大蛇皱眉看向墨剑。
“叫谁大叔?我叫墨剑,怎样?想起我了吗?”
大蛇痛苦地扭曲了脸,却还是摇头:
“我想不起来。”
“算了,我们俩原也没那般熟悉,看你这样我还觉得亲切。”墨剑挑眉。
“师祖,他是谁?他说的能信吗?”白芨收起短剑,退后两步。
“能,这家伙就是块石头,只会练兵养马,懂得看兵书却不懂人心,看得懂诡计却躲不过算计,是个货真价实的大傻瓜,不足为惧。”墨剑嗤笑。
“北河离宫……我要去找江辛夷。”白芨远望北方,立刻想走。
“你这脑子怎么跟那马痴一样硬啊?北河离宫是你想去就去的吗?更何况军营的马谁都有可能偷来。”
“我不能不救江辛夷,更何况马蹄印的确是往北方而去。”白芨很坚持。
“行了,这事不了结我看你也是心结难解,先说好,我帮你救回小姑娘,你再不准拖延不准废话,乖乖随我去西南。”
“成交。”
“大叔,我也去。”大蛇走了过来。
“谁是你大叔!你去什么去!去养你的蛇!一个徒孙就够我烦了,还多带你一个,当我是谁?专门养孩子是不是?”墨剑不耐烦地挥手。
“我不是小孩。”大蛇又皱眉。
“我说你是就是!我还看过你穿开档裤的样子!回去找你爹去,别找我!”墨剑忍不住吼了一嗓子。
“你果然认识我,告诉我,我爹是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