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以为他在骂我,便同他对骂了几句,结果还叫他打了一巴掌。”
“我与他结发二十余年,这还是他头一回对我动手。”
她说着,露出左边的半边脸来,虽隔了两日,可隐隐还能看到伤痕,可见庄清那一巴掌用了多大的力气。
“除了骂人的话,还有没有别的什么?”
庄夫人想了想,有些欲言又止:“我还听到静阳什么的,后来我挨了他一巴掌,便直接走了,唤了丫鬟进去伺侯他。”
说到这里,庄夫人叹了口气:“要知道是这样,我就不同他置气了。”
正说着,不远处的姜婉玉却朝着他招了招手。
晏洹起身走了过去:“怎么了?”
从书房过来的时候,姜婉玉便直接跟着刘文科进了棚子里。
“你看这是什么?”
晏洹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就见被白布盖着的庄清不知何时露了一只手出来,那只手颜色青灰,指甲盖发紫,而姜婉玉所指的地方,就在他手腕处。
“像是被什么东西扎的。”
姜婉玉点头,给了他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是针。”
话落,又补充道:“是银针,这么细的。”她两只手比划了一下。
“那种大夫用来针灸的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