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离秋水这么说了,张木流也是不敢的接着往前去的,谁知道她会不会以后拿今天说事儿?更何况,闺女都有了,现在可是不敢跟漂亮女子对脸儿了。
谢芸儿有些生气了,她心说:“老娘虽然不是什么倾国倾城之辈,可长得也不差吧?你这小子一个劲儿往后退是什么意思?”
于是这位账房女先生黑着脸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会吃人?”
张木流尴尬一笑,缓缓道:“吃人不至于,方才我媳妇儿跟闺女传音给我,让我放心与你谈生意,别怂。”
一身青衫的年轻人瞧着委屈极了,无奈往前走了几步,轻声道:“可这我哪里敢当真嘛!一招不慎就是大难临头啊!”
谢芸儿噗呲一声就笑了,脸色轻蔑无比,嘲笑着说道:“你这愣头青还敢蒙我?老娘都活了几百年了,会对你起什么心思?”
张木流讪讪道:“当然不会,谢姑娘的确美艳动人,小子我无福消受罢了。”
此刻耳畔又传来离秋水的声音:“你还敢想着消受?”
一旁的张早早好像是在帮他爹爹打马虎眼儿,一个劲儿说着:“不消受,不消受。”
张木流微微一笑,不再与两人玩闹,朝着谢芸儿问道:“谢姑娘看了那封信了?”
谢芸儿点点头,自顾自往院子内走去,也不搭理那站的老远的青年,似乎在说:“爱来不来。”
张木流无奈一笑,等他一步迈进院子,还未站稳呢,那位女账房便说道:“与那杨十七做生意的话,脊背山一百个愿意,可与白羊山,首先便是我不会答应。”
杨十七,便是那位丢了一只右臂,丢了八个兄弟的瘦篙洲年轻人。他双手都在时也是个剑客,可断臂之后,便不再修剑。
张木流心知肚明,但凡有些脸面的山头都不会看得起那白羊宫,也不会看得起一座瘦篙洲。能不要脸到以九个年轻人换取一些自由的地方,谁能生的出好感?
所以谢芸儿的回答,其实是在意料之中的。
既然如此,那也没什么好谈的了。
青年起身抱拳作礼,转身便要离开。那一身黑衣的女子气得牙痒痒,无奈说道:“还能不能听人说完话?”
只不过青年并没有坐下,反倒是投以疑问眼神。
谢芸儿已经快要抓狂了,老家伙不是说这小子很会聊天儿吗?这副样子还可以算作会聊天儿吗?还说有了媳妇儿闺女,打死她谢芸儿也不会相信。
于是她大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