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后悔答应帮其修建一座庙宇了。
张木流再没搭理这得寸进尺的黄鼠狼,而是转过身往那个半吊子咒术师身旁去。
“装死吗?在我面前装死,说不定会真死。”张木流笑着说道。
谢顶老头儿依旧无动于衷。张木流朝黄鼠狼使了个眼色,后者几步过来就是一个大巴掌。
那位咒术师捂着脸颊哭喊道:“哪儿有这么欺负人的,大修士了不起吗?”
张木流面色阴沉,与谢顶老头儿说道:“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话。”
这老头被一句话说的冷汗直流,方才那穿着青衫的年轻人,是实实在在有了杀意。只是他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你叫我说什么啊?”
只听得啪一声,黄鼠狼几步蹿过来又是狠狠一巴掌。过了半晌,这位半吊子咒术师还是不开口,黄大仙儿过去又是一巴掌。连着好多次之后那老头儿终于开口了。
“你他娘的别打了!我真不知道咋回事,前些年有个人跑来打了我一顿,让我帮着胡知县算计积沙镇的黄芪一家,我从头到尾也就下了一道只能管用二十多年的禁制,写了两个长生牌位而已啊!你把老子打死,老子也就知道这么些个。”
柳知允怒了,走过去一把拎着老头脖领子,沉声道:“你两次出手,害了一家人你知道吗?”
咒术师瞪眼道:“几个凡俗中人又与我何干?修行路上谁手下没有说不清的亡魂?你问问他杀过多少人?”
张木流冷笑着放出一身煞气,连同柳知允与黄鼠狼都吓了一身冷汗,更别说这谢顶咒术师了。
“我所杀生灵,千万往上。可我所杀之人除了敌人,就是该死之人。”
咒术师颤抖着手臂递过来一枚纹路古怪的石头,声音也是颤抖不停:“这是那人当年给我的报酬,真没有别的了。我这种人压根儿就无缘长生大道,当然是有几天潇洒便潇洒几天。胡知县给了我不少好处,既然拿了他的,我当然要帮他做事。”
柳知允皱眉道:“于是你就可以罔顾他人性命了?”
谢顶老头儿不再言语。
几人忽然同时转头,发现那一身青色儒衫的年轻人已经不见踪迹,原本停留不动的外界也是恢复如初。
张木流被一股巨力拉扯到个不知名的地方,四周是街上人海,好不热闹。可仔细观瞧却是不太真实。仿佛那些亭台楼阁与街上行人都是被画出来的,徒有其形。
又是被什么东西一拽,张木流又到了一处四周皆是石壁,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