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家乡的传说故事照搬过来,为的就是让自己起疑心。这要是还猜不出来,不如去撞豆腐块儿。
之所以陡然而富,必然是因为黄昏的父母得到了那份机缘。只不过其中究竟有什么,张木流也不得而知了。
喝酒不停的年轻人忽然叹了一口气,挥手划出一道禁制,无奈道:“小黄!你也太不给我长脸了吧?堂堂元婴修士,打个豆腐脑儿和着屁捏的金丹境界,都能搞成这一副惨淡模样?”
一个鼻青脸肿的道童忽然出现,把柳知允吓了一大跳。这位黄大仙儿脸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手里拎着个谢顶又瘦的与干柴似的老头儿,也是一身伤,看着比黄鼠狼还凄惨。就连柳知允都止不住在腹诽,这是泼皮斗殴还是修士斗法?
黄大仙儿都要委屈哭了,对着张木流喃喃道:“这家伙忒阴险,比你还要阴险。一处破宅子这一个坑那儿一个坑的。黄老爷我小心又小心还是着了道。张大爷你是不知道哇!这老家伙见我找他,不晓得发什么疯,把他学的本事一股脑儿全招呼我身上了。我本事再大也架不住那么多的禁制啊!”
张木流无语道:“行了行了!方才我跟柳大人说了,日后给你在这漕县县城建一座黄仙儿庙,别给我装可怜了。”
黄鼠狼闻言就换了一副表情,转头朝着柳知允鞠躬不停,一口一个柳老爷。
柳知允嘴角抽搐不停,心说好歹是个妖啊!怎的这么不要脸皮。还有,说张先生阴险?这不是胡扯嘛!
只是架不住这黄鼠狼精不停点头哈腰,年轻知县只好憋出个笑脸说道:“黄仙不必如此,等日后帮你建好庙宇,还得黄大仙帮着稳固一方山水,帮着本官给这一地百姓谋福祉呢。”
黄鼠狼连声道谢,说:“应该的应该的,比有些光叫人跑腿儿却不给半点儿好处的人强多了。”
张木流气极而笑,朝着黄鼠狼说了一句滚过来,后者苦着脸就走过来,嘟囔道:“要打要杀随便你,反正我打不过。我要是不哭,从今天起我就跟你姓。”
张木流翻了个白眼,从袖子里掏出来那柄南山飞剑,半空中划拉几下,一道金光符箓便印在黄鼠狼身上。
黄大仙儿吓得不轻,只是还没有开骂,那道金光便往他来。于是便见得一个小道童,眼珠子往上翻去,身形后倒,发出长长的“呃”声。
饶是柳知允都有些想捂脸,虽然这黄鼠狼精瞧着是童子模样,可按张先生说,这家伙都有三百岁往上了,怎的还是这么没谱儿?
这位年轻知县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