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留下?”
刘工笑道:“当然是跟着师傅去胜神洲,我得学来本事,也让爷爷奶奶长生不老。我还得成了剑仙后去俱芦洲找五羊山主跟九千岁夫人呢!到时好好炫耀一番。”
白衣青年已经生好火,却把草鱼放下了。他站起身子,将卷起的袖子放下来,转头对着老汉说道:“老伯,那我今日便在这小院儿做个简单的收徒仪式,此后这小子就算是我张木流的亲传弟子了,您看如何?”
又是手腕一抖,老汉再次钓起一尾草鱼,他笑着将草鱼摘下,然后双手捧着递给张木流,神色有些复杂:“张公子,小门小户拿不出什么像模像样的拜师礼,草鱼如何?”
张木流点头笑道:“老伯好算计,这草鱼我吃下肚子,以后想反悔都不行了。”
这天风泉山方圆喜气洋洋,几处小镇的居民皆是松了一口气,因为官府贴出告示,说那吃人的大妖已除。
芽儿镇的河畔小院儿,一张石桌子拼了一张木桌,桌面摆满了家常小菜。白麒麟与乐青站在左侧,一对儿两夫妻与万三站在右侧,张木流坐在桌子当间,有个一身青衫的少年人端着一碗酒水,跪在桌子另一面。
刘工笑容灿烂,对着张木流说:“师傅不爱喝茶爱喝酒,那刘工拜师便只敬酒。”
张木流接过酒水一口饮尽,笑着说:“你的拜师礼是一尾草鱼,我也得送我开山大弟子一份礼物。”
说着就有些不自然,打算要跑。天边儿传来一句怒喝:“姓张的,有种你跑?”
一位女子凭空出现,手里提着一个木匣子,死死瞪着张木流。
刘工惊讶道:“谢姨?”
看着平静的白衣青年,这会儿直想一脚把刘工踹飞。见了一面就叫上姨了?谢芸儿与你关系就那么好吗?你这小子忒没眼力见儿,等回去胜神洲你要是敢在离秋水面前胡说八道,看我不打死你个兔崽子。
唉!算逑,身正不怕影子斜!
谢芸儿哎了一声,转头看向张木流,瞪眼道:“跑啊?怎么不跑了?”
一侧两兽面面相觑,一侧三人眼神疑惑。
张木流咳嗽一声,对着刘工轻笑道:“你把东西送去脊背山,又把竹麓带回来,便已经通过我的考验了。其实那封信里,我另外为你求了一柄长剑,只是没想到是谢姑娘亲自送来了。”
刘工一脸惊喜,还未说话呢,谢芸儿便抢先开口:“一码归一码,我送你的人情怎么算?”
张木流只当没听到,拽过来剑匣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