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刘工,说道:“这剑是按古越王剑去铸的,分量很足。之所以让你背了一路的剑,就是想让你适应这份重量。”
谢芸儿还在传音骂人,张木流脸色毫无变化,只是接着说:“这把剑不是什么古剑,却也十分不凡,起个名字吧。”
少年打开剑匣,将长剑取出摩挲半天才背到身后,笑着说道:“等我成古人了,它不就成了古剑了。”
他转头看了看那有些残破的风泉山巅,回过头来询问道:“叫风泉如何?”
张木流点了点头,少年笑意不断。
这位在知冬城里欠账无数的少年人,终于也有了自己的剑。
谢芸儿来此最重要的事儿其实不是想让张木流还人情,也不是说什么与豆兵城的生意开始做了,下一步就会去扶摇城,这些都是借口罢了。这位被人气得打扮不再妖艳的女子,走之前说了一句话,其实她也就想跟张木流说那句话而已。
“我会去胜神洲看看,那位女子究竟多好。”
万三喝过了酒,对着张木流深深作礼,也离开此处,毕竟那大蛇还夹在石壁中,不将其扯出来还是会令山下居民不安。这位大髯汉子离去时也多了一样儿东西,是张木流托他带给朱克悟的,一把矩。
万三其实清楚,年轻剑客这么做,还有另外一份心思,就是想让自己日后官场混的自在些罢了。
于是在一个晴朗早晨,一个青衫少年人,背了一把剑,怀里抱着一只狗,缓缓离开芽儿镇,一步三回头。
还有个白衣也背剑的青年,躺在一头白鹿背上饮酒,看着天空怔怔发呆。
说不上开心,也说不上惆怅。虽然一路走来相逢离别参差各半,可每到离别时,还是会很惆怅的,纵然这次离去之人不是自己。
少年这一走,再回来时可能会个子高一些,长得更好看些,境界更高些。
而青年这一走,是直往西北,有个叫煮面潭的地方儿,得看看到底煮的什么面不是?登陆瞻部洲以来,这个宗门一直苍蝇似的在耳边嗡嗡叫,吵的头疼晃的眼晕。
这下儿好了,要去它老巢了!
张木流喝了一口酒,喃喃道:“今日是不是又是个七月半?”
刘工答道:“不容易啊!师傅居然记得日子?我还以为您老人家又要打鼾。”
张木流没搭理这小子,而是暗自盘算,这晚又不晓得要见着什么样的古怪景致喽。
白麒麟插了一句:“七月半是上古时期的人族先民祭祀祖先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