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张木流这么说了,余钱还是觉得自己这边儿不占理。
两个持刀汉子已经往张木流去,斜劈横砍,招招致命。
张木流冷笑一声,摆了个四不像拳架子,弓马在前,随手格挡,两柄刀竟是没能近身。
余钱在一旁看戏似的,叫好不停。
那个大髯汉子见状一个转身,直冲年轻道士。余钱倒也不怵,摊开双手两边儿各吐一口唾沫,照着那大髯刀客就是一通轰。
张木流看的眼皮打颤,心说余钱这雷法,威势一般,阵势天大,倒是也能防身,就是有些费吐沫了。
果不其然,轰了十几记掌心雷,余钱就有些口干舌燥,直想张开大嘴,狂饮一番雨水。
张木流摇了摇头,这家伙的金丹境界也不知咋修炼的,好像除了个唾沫掌心雷,再不会旁的。
那余钱看着疲于应对,却还能对着张木流说上一句:“好拳法!”
四个人在雨中打得那个天昏地暗,两个年轻人无论招式还是言语,都宛如泼皮似的,两个中年人也不得已被逼着乱抡王八刀。
这情况,哪儿有半点儿修士斗法的样子,俨然一副流氓斗殴的架势。
张澜被年轻伙计搀扶出来,看着门前打架的四人苦笑不停。
他看得出来,两个年轻人都不太愿意真正出手,却又像那白衣青年说的一样,愿意鸣不平。
之所以不太愿意出手,是因为没个能让他们自个儿安心出手的由头。
张木流一边儿抡着拳头一边儿问道:“张掌柜的,这岛上就没个巡防队什么的?岛主就由着这些地痞混混乱来?”
张澜苦笑道:“城主只愿意管那大阵之内的事儿,这外面,没人管。”
一个年轻女子从隔壁铺子走出,几人打架都没惹得隔壁酒鬼围观,这女子一出来,隔壁酒铺便跟着走出一串儿醉汉。
女子穿的十分凉爽,一身透薄蓝色长裙只到小腿,露着脚踝跟小半截儿腿肚子,笑盈盈道:“两位年轻公子,好没个情趣,跑去他们酒铺喝酒,是觉得小女子的酒铺滋味儿不好,还是觉得小女子滋味儿不好?”
白衣青年眼观鼻鼻观口。
说的啥?听不懂。
余钱就没半点儿自知之明了,也是,人家巨野城的姑娘喜不喜欢他还是一说呢,他怕啥?
两个刀客已经停手,一左一右站在女子身后。
年轻道士憨笑一声,看着那女子舔了舔嘴唇,又咽了一口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