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辈分儿都拉的有些乱。
“张老弟啊!你说辛左那小子是不是骗走了我闺女就忘了我这个老丈人加师傅了?这都要一年了,就写过几次信,他俩人没一个回来过。”
张木流苦笑道:“这事儿要怪我,是我给辛左丢了个糊涂摊子,估计是忙的,等我过去了一定痛骂他一顿,叫他过年一定来陪着你。”
没多一会儿,徐抱舟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张木流只好喊来几个镖局学徒将其拖回屋子,独自一人饮酒。
寻常酒水实在是喝不醉人,不应有又不太敢喝。
第二日吃了午饭,张木流硬塞给徐抱舟一枚丹药,然后带着双手缠着白布的方葱就走了。
在裁缝铺与老婆婆聊了一番,两人便要往西北方向去了,也不晓得余钱那家伙找到了那位凉珠姑娘没有,那位姑娘到底是喜欢他还是不喜欢他呢?
十月初的一天,天气已经极为冰冷,两人走到了一处莽莽大泽,张木流带着方葱御剑去了大野泽正中,有个手持方天戟的披甲石像站立与水中,巍然不动。
张木流遥遥抱拳躬身,之后踩着水波缓缓走去石像脚边,放下一壶酒水后轻声道:“淼淼都挺好的,等她愿意见你了,我就带她来看看你。”
这个一指将自己打的睡了三个月的前辈,就这样站在水中还不知要多久。
方葱沉默不言,从她那小荷包取出来一根儿蜡烛点着,给清白托着到大戟顶尖,将那蜡烛放下后小声说着:“莫大叔放心,淼淼妹妹现在很好呢。”
少女的父母死在冰原战场,小丫头的老爹和爷爷各自镇守一处大泽。
一个断臂青年御剑而来,对着石像恭恭敬敬行了一礼,然后对着张木流无奈说道:“你可算是来了,余钱那家伙死活不敢去找人家,城都不敢进去,连累我吃了一个月野菜了。”
几人御剑返回,往巨野城去的路上,方葱撇着嘴说了一句窝囊废,连自个儿喜欢的人都不敢去看看,那你喜欢个腿儿!
年轻道士极早便带着江潢到了巨野城,可到了城门口了,腿却像是灌了铅似的,怎么都挪不动。
一袭白衣凭空出现,一把薅住余钱领子,淡淡问道:“哪个方向?”
余钱喝的迷迷糊糊,喃喃道:“就在城南。”
两人一闪而逝,方葱急的跺脚,与江潢说道:“江小哥儿你等啥呢?赶紧带我跟上去,咱去看看那个凉珠姑娘到底多好看啊!”
江潢苦笑一声,带着这个好像变了又好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