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就来了这几个人,怎的就快跑,怎的就怪不得?
张木流站在江潢边儿上一头雾水,那句谁来解释解释,是真心话。
方葱迟迟跑来,学着白衣青年持剑方式站立于前,瞧那模样,天是老大,她方葱是老二。
四个元婴境界的修士都不够塞牙缝儿的,就这大阵还看的过去。
张木流看向江潢,直接开口出声:“江兄先给我说道说道咋回事?”
独臂剑客未曾言语,而是看向余钱。
那个年轻道士全然没理会这边儿动静,他眼中只有那个泣不成声的姑娘。
余钱缓缓走过去,跪坐在凉珠边儿上,伸出手却不敢搭过去,咧出个笑脸问道:“猪儿,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啦。”
方葱转身走进去张木流背后,大声说道:“管他咋回事儿,先都给打趴下再说。”
可张木流无动于衷,因为他知道,巨野凉氏,不是小户人家。
那四个元婴修士看向这边儿讥笑不停,其中一人冷笑着说:“凉珠,跟你的余钱哥哥说说,你是什么样的人。”
凉珠看向余钱,红着眼睛说道:“我真不喜欢你的,你来干嘛啊?”
四个元婴修士是觉得张木流等人翻不起什么大浪花儿,毕竟看上去只是三个金丹一个炼气。
白衣青年看向独臂青年,笑道:“怎么说?”
江潢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先前偷偷溜进来了。这姑娘确实是个普通人,做着好几份工养活一院子的孩子。”
说着便皱起眉头,冷声道:“巨野凉氏,算是这一方富户了,前些年,一夜之间一家八十九口凭空消失,只留下了这个姑娘。”
凉珠坐在地上苦笑,一只手还是搭在了女子肩头。
年轻道士从怀里掏出来一张材质古怪的符箓,摇头道:“所以是因为这个?”
女子终于开口:“我知道你是修士,当年给了你符箓,也只是为了保命。可你死活不愿意走,我就只能气你走了。”
那边儿四个元婴修士像是看够了热闹,其中一人手中多出来一柄长剑,走向张木流这边儿,摇头笑道:“你说你们多管什么闲事儿?这不是把命丢了么?”
张木流笑了笑,问道:“临死之前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咋个回事儿?”
那人眼神怜悯,讥笑道:“很简单,她家里有一张符箓,琼山看上了,就来讨要。她爹娘却是茅坑的石头,死活不肯交出来,所以一家人便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