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木流神色渐冷,问道:“八十余口,都杀了?”
那位其实是剑修的男子笑道:“怎么会,那么多人死了,毕竟有伤天和,半死不活罢了。你们的凉珠姑娘,为了保住那些孩子,早把小道士卖了。”
那边儿女子泣不成声,不住说着对不起。
那个元婴剑修笑道:“满意了吧,可以死了。”
张木流点了点头,一颗人头落地。
剩下三人瞬间一股凉意上头,还未来得及逃跑便被一座剑气牢笼扣住。
凉珠目光呆滞,余钱一个劲儿的安慰着。
江潢几欲开口,却还是忍住了,只是传音张木流,说道:“感觉到了?”
张木流叹气道:“谁去?”
独臂剑客笑道:“劝人这种事我不擅长,还是你来吧。”
说罢一剑划开大阵,神形消失不见。
剩下几人又被一道阵法笼罩,与外界不通。
张木流摘下酒葫芦,灌了一口酒摇头道:“凉珠姑娘,与人打交道可以多些真诚的。即便你说了想让余钱帮你做什么,他也绝不会有任何推脱,何至于如此?”
方葱疑惑不停,冲着张木流啊?了一声。
余钱那个傻货这会儿怒目视来,沉声道:“张大哥这是什么意思?”
白衣青年翻了个白眼,暗骂一句狗日的江潢。那家伙跑去打架,让自己劝人,可这事儿怎么劝嘛?余钱这个傻货就是给人卖了还帮着人家数钱的那种。
被囚禁在剑气牢笼里的三人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张木流心念一动,三人言语便能传出来了。
“她就是个婊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若不是有几分姿色,她能活到现在?”牢笼中的修士疯狂嘶吼。
张木流挥手隔绝声音,看向凉珠,淡淡道:“这话我是不信的。”
年轻道士呸呸两口,两道掌心雷便朝着张木流劈来。
白衣青年随意挥手将其打散,余钱又狂奔过来,作势要打张木流,只不过刚到近前就给人一脚踢飞了。
方葱忙喝道:“小道士你疯了?”
余钱爬起来擦了擦嘴角鲜血,冷笑道:“方姑娘?我们都是俱芦洲人,你是个什么模样我不知道吗?跟着他走了一些山水,便要学人家讲道理?你想想你的过去,道理能把你洗白吗?”
一连串问句,背剑少女已经脸色煞白。
张木流皱眉道:“你小子是真想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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