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再见你,光临阵倒戈一件事,我就能剐了你。”
老者哈哈一笑,转身便往外走去,依旧讥笑着说了一句:“妇人之仁,难成大事。”
一抹剑光往前掠去,陈束城右边儿大腿根儿给戳了个大窟窿,前后通透。
白衣青年灌了一口酒,淡淡道:“谢谢提醒。”
陈束城前脚离开院子,一道禁制马上再次覆盖院子,化形的白潞与青爷一起来此。
张木流沉声道:“小白,看得出吗?”
白潞微微摇头,轻声道:“没有方外气息,但也不排除是隐藏的好。”
青年点了点头,又与青爷说道:“胡叔叔与那小丫头,你去看了没有?当日在金陵我故意没去找她。”
化作青衫青年的青爷翻了个白眼,无奈道:“连我都信不过了?那小丫头好好的,没事儿,你放心吧。小皇帝把他们喊去金陵,其实是为了保护他们吧?”
白衣青年淡淡一笑,萧磐是好心,只不过差点儿办了坏事儿。
若是在洪都,有何紫棠在,无人能把胡家人怎样。可去了金陵,但凡有点儿差错,一个梁国皇帝护不住的。
白潞忽然传音问了一句:“你是真的想着在外晃荡十几二十年吗?”
传音言语,青爷也听得见。
张木流摇了摇头,开口道:“小白的渡劫事宜准备的如何?”
实则也在暗自传音,“若是有人能以神通看见听见我们言语,那我是真没法子了。二十年当然只是说给有心人听的,我一旦跻身合道,立马便返回,最长七年,短了就不好说了。”
从煮面潭之事以后,张木流总觉得自个儿给人暗中窥视。刘小北在时那种感觉还少一些,可剑阁高座再无那个白衣裸足的女子剑仙,这种一举一动都仿佛在别人眼皮子底下的感觉愈发强烈。唯有在水神庙,龙神庙,南山跟陵阳山时,这种感觉才再次减弱。
最让张木流不解的是,当日潼谷关,那种感觉也变得极弱,就好像有人在偷看自己,也就看得到个模糊轮廓。
青爷笑了笑,摇头道:“张小子,两头麒麟在这儿呢,放一百个心。”
张木流点了点头,这个心他放的下。只是日后自己再次远游,身旁没了上古神兽,又该如何是好?且那些藏头露尾之人,是不是只能窥视自己一人?
白潞思量一番,试探道:“若不然那个逍遥巾你先带上?”
张木流果断摇头,逍遥巾一戴上,不就承认了自己是那师叔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