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张木流来说,开元寺的那个老道最多也只是陌生人,决不会拜师,否则总感觉跟认贼作父似的。
对此白潞也只能暗自叹气,相熟之人,谁不知道这家伙执拗的像个傻子?明明有近路可以走,他偏要绕上一大圈儿,就因为他觉得这样才是不坏的。
青爷无奈说道:“小白妹妹别劝他了,他这种人啊,就是死脑筋。当年我们刚认识时,赶上他一世读书人,那个书院的先生极其不待见他,总觉得他所有的东西都是抄的。你知道他怎么做的吗?这家伙写完了答卷,当着那夫子的面把笔丢去门口,把答卷丢在脚底下,然后大摇大摆的睡觉。就这个货,你能劝回来?”
白潞摇头一笑再不言语,她曾经能窥探张木流内心,许多事儿她都知道的,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许多。
白潞忽然撤去阵法,笑着说:“我觉得你那柄本命剑可以想法子祭炼一番,你的本命剑所划出来的地方,类似于一种小天地了,就连我都没法儿寻到,若是时常以那种气象包裹自身,应该是挡得住旁人暗中窥视。”
张木流闻言仔细思量起来,确实每到不惑那丈许天地,就会完全隔绝外界,好似把那一丈方圆从这方天地剥离出去了。还有当时在海上冲破第二处大窍,中元宫放出一缕剑意,完全没有损伤核舟,却是激起一圈儿海浪涟漪,连绵数百里而不间断。
这个法子倒是不错,不惑给自己的感觉就是那种似是先天,又不算先天,恍若剑中有个剑灵,却又好似只是一柄死剑。
在张木流印象中,唯有刘小北持此剑时,这柄剑才有那种“我欲开天”的气象。
张木流摇摇头,灌了一口酒后笑着传音:“不怕给他们看,最好一直看着。”
两只麒麟退去,张木流再次抬头,可半边天已经阴云密布,估摸着明日又要下雪。
青年拿出一卷堪舆图,把未来山头儿方圆的修士势力都看了一遍,方圆千里之内,得着重注意的修士势力有两家。一处是西边儿的遮雨山,另外一处便是东北方向的九丈山。剩下的其实问题不大,南山左右,又有什么山头儿能翻起风浪?所以自个儿只需去一趟那遮雨山跟九丈山,剩下的地方以后张澜慢慢儿走去。
白衣青年忽然咦了一声,身形瞬间消失,一道剑光直去云海。
到了之后他便止不住一脸笑意。
原来是一个一身淡蓝色淡蓝色长裙,穿个白色绣花布鞋的女子。
离秋水坐在七彩云朵,手臂靠后倚在云朵上,抬头看着淡疏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