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什么变化?”
女子收起十谅水,翻了个白眼轻笑道:“放心吧,我只会是我。”
张木流点了点头,他相信。
一行人刻意放缓步子,雪夜中,一袭白衣与个绝美女子站在一起,满脸笑意指着左右风景,对媳妇儿,闺女,弟子,好友,一一介绍此地叫做什么,他张木流曾在此做了什么事儿。
等到小竹山东头儿,天已黑透,唯独略微看得见一层银装。
张木流指着一处不高的土丘,掩不住笑意,“这儿叫雪啸梁,我从小最喜欢去的地方之一,过几日就带你们看看。”
走过雪啸梁,张木流摇头一笑,他早就听说了,陈束城回乡后把小竹山东头儿到雪啸梁这节儿也铺上了青石板,倒是不用再怕弄的一身泥巴了。
夜色里看不见满山白中透绿,却瞧得见极高处一座小院儿,灯火通明。
张木流深吸了一口气,攥住离秋水的手,不容其挣脱,笑着说了一句:“到家了!”
等踩上那已经磨损严重的青石板时,离秋水破天荒有些脸红。
夜幕白雪,女子身穿淡蓝色长裙,足踩白色绣花鞋,手腕儿带的是张木流送的镯子,内刻一句,“秋水见月,我见秋水。”脚踝缠着一根细细花环,是张木流在鲲腹中编织,亲手绑在离秋水脚踝的。
这个横看竖看都极美极美的女子,原本就冷艳动人,这会儿脸上两抹淡淡红晕,冷艳当中又多出来一丝俏皮。
张木流笑着说:“怕什么?婆婆都见过了,还怕见姑姑,见爷爷奶奶?”
女子歪头瞪了某人一眼,喊来张早早将其抱在怀里,这才好像有了底气。
后方几人都一脸笑意,别说青爷,就连莫淼淼跟妖苓都咧着嘴巴。
最不情愿往前走的,就是方葱了。少女不知到了黑心剑客的家里,该如何自处。
张木流未曾转头,笑着喊了一句:“方葱,把游方背好。”
走过了那把谁家孩子生辰都记得特清楚的大婆家里,又走过了老爷子家门口,拐了个弯儿又下了一道坡儿,白衣青年整了整衣衫,走上前去搭住篱笆大门儿,轻轻喊道:“爷爷奶奶,木流回来了。”
一阵脚步声后,有个披着厚厚棉衣,身子微微躬着的老者打开大门,愣了愣,笑着说:“瓜孙子没冻着吧?”
离秋水脸色愈红,挣扎片刻还是一步上去,低着头喊了一句爷爷。
张早早可比她娘亲大方的多,咧着小嘴巴,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