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儿把人带上去,这几乎就是先斩后奏了。只求那张木流不为难自己,别给自己穿小鞋就行。
虽然两人都姓张,可在张寒漱眼里,这个年轻山主从来就不是大方的人,整天抠抠搜搜,也不晓得离秋水怎么看得上他的。
张木流自然看到了这边儿情况,传音往张寒漱,没好气道:“你心眼儿怎么这么多,非得把他们弄来烦我是吧?”
张寒漱古怪一笑,“山主啊!我都在木秋山忙这么长时间了,您老人家一点儿好处都不给,哪儿有让人白做事儿的啊!”
其实各自熟悉之后,张寒漱挺能气人的,关键是你还拿她没法子。
先前张木流就跟张澜提过,山外的酒铺与仙家府邸,日后都给许诺打理,把张寒漱留在山中当那账房,可张澜死活不答应。那位大管家说自个儿算是大管家,自家女儿再不能管钱了,若不然成了什么了?
听了张寒漱传音,张木流无奈道:“别把人带去秋潭,我不喜欢有我不喜欢的人到我特别喜欢的地方去。”
张寒漱翻了个白眼,绕的头晕。
不过她原本也没打算把孟鲁司带去秋潭,那个地方,谁不知道是他张木流与好友饮酒喝茶的地方啊?大酒鬼!
见张寒漱始终不搭理自己,孟鲁司识趣闭嘴,只是跟着女子缓缓前行罢了。后边儿的素蝶与彩蝶更是半句话也不说,埋头赶路罢了。
到了半山腰时,几人见着个年轻男子,一身灰布长衫,两只手各提一块儿大的吓人的石墩子,走在石阶外面,一步一个脚印,艰难登山。
张寒漱捂着额头喊道:“你小子干嘛呢?有路不走,踩人家花花草草干嘛?”
钟守矩转过头,顾不上满头汗水,讪笑道:“这不是怕把好好的石阶踩坏嘛!”
女子目瞪口呆,看傻子一般看向钟守矩,“等你都能把这石阶踩坏了,你就真成不得了的人了。”
好家伙,福地山中的台阶能给你钟守矩踩烂喽?元婴境界之下,就算有人倾力一击,也断难伤损石阶。
钟守矩傻了眼,试探着踩了石阶一脚,顿时觉得自己是个傻子。
下方的张寒漱以手扶额,心说这家伙也太能丢人了。
年轻杀猪匠只觉得脸颊火热,踩着石阶飞速往山顶爬去。
张寒漱带着孟鲁司三人往西走了几里路,到了一处宅子,指了指里面,让他们自个儿进去。接着一闪而逝,找溪盉妹妹去。
孟鲁司进的那处宅子其实不大,甚至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