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人笑着聊天儿,自个儿父亲也差不多,就有些伤心了。”
顿了顿,张木流说道:“那个年轻人会想,去世的是爹的奶奶,爷爷的妈,他们该有多伤心?”
方葱仔细听了自家师傅说完,不知为何就也想喝酒了。
是啊!最难过的人,不就是笑的最欢的吗?那哭的最惨的,当然也是。
张木流挥手一道灵气,将那个已经哭岔气的妇人气息理顺,转头对着文武门神作揖,然后带着方葱缓缓离开。
等到已经听不到唢呐声音了,方葱忽然问了句,“师傅,我们能活的久一点儿,其实很好吧?”
青年灌了一口酒,不知如何作答。
少女便咧出个笑脸,轻声道:“反正每个人都要来这么一遭的,只分个时间长短嘛!我师傅又不会老。”
青年还是默然,只是喝酒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