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木流自言自语道:“物方生方死,晚辈受教了。”
一旁的方葱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凑过去问道:“师傅,别告诉我,这个老人家也是个不得了的大人物吧?”
青年笑了笑,摇头道:“这我哪儿晓得去,不过万一是个大人物呢?”
顿了顿,张木流笑着说:“有个词儿叫巧舌如簧,单说辩论吵架,咱谁也敌不过一种,你知道是哪种吗?”
少女思量半天,猛然转头看向那个已经看不见的老迈身影,长大嘴巴说道:“名家?”
张木流点了点头,如果不出所料,这位前辈就真的只是来看看自己这个后辈而已,碰巧自己这个后辈没叫他失望,所以授之以簧,同时讲一个来之即死。
东南日升,愈东南是否已经日落?
东山有新苗破土长成,西山是否有那高龄老木决然而枯?
无解,一方生,一方死。
方葱听的稀里糊涂,脑瓜儿疼,心说师傅咋就这么有学问呢?说什么婚丧礼仪各地风俗可以,说什么百家学派,那些个弯弯绕绕的学问更是可以,师傅咋个就这么厉害呢?以后回家去一定要跟爷爷说一下,让他跟师傅好好学学。瞅瞅我师傅,再瞅瞅我爷爷,完全没法儿比嘛!
张木流又没去故意窥探方葱内心,自然不知道小妮子把自个儿捧到这个份儿了,只是笑着说了一句:“得亏他没给我牵出来一匹白马,那才头疼呢!”
这趟熊岛之行,为的就是把这老蛟摆平,抓紧时间去修建一处仙家渡口,为日后天地大变做准备,所以无论如何,张木流都得让这个老读书人心服口服,自个儿去接纳渡口一事,还得自个儿上赶着看守渡口。
寻了一处凡俗客栈,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好山好水好名头儿,这处客栈就半点儿不差,叫做尺八客栈。乍一听,好像并不文雅,一尺八不成是说着客栈只有尺八之地?
可张木流知道,这尺八,也是一种乐器。
小妮子越来越大,别看只有一年半载,可长得实是吓人,张木流都怕哪天一觉睡醒,小妮子一下子变成大姑娘了。所以无论方葱怎么卖惨,满脸苦兮兮,张木流都没答应跟她住在一间房。
今夜张木流想要跟个凡俗中人似的好好睡一觉,那是决计不可能了。早先还有些不确定,既然那人都自称前师娘了,日后便也不必执着去找寻什么女艾了,只需要记住,他张木流跟玄女的梁子,极难解开。
就如同张木流所说,他认的那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