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方葱回答,张木流面露赞赏神色,伸手拍了拍小丫头脑袋,“方大小姐没少听书阿?”
少女抿嘴不停,气呼呼的伸手过去,说了句拿来。白衣青年解下游方后递给少女,然后笑着说道:“让茅大侠带着你四处逛逛,看看这郄略山风光如何,人心如何。”
小脑袋一歪,方葱疑惑道:“你不去?”
张木流看向那位茅山主,笑着说:“我就不去了,跟茅山主还有话说呢。你好好逛一圈儿,回来告诉我就行了。”
把两把剑背好,少女故意当着外人的面画了一张符箓,是一直贴在背上的那种。这一手把茅九吓得够呛,而那山主夫妇只得苦笑。
重回那处宅子,一袭白衣坐在院中石台前,摘下酒葫芦自顾自饮酒,而那位茅山主与素衣妇人皆是站立一旁,吞吞吐吐。
张木流笑道:“两位有什么说的可以直说,都爬上郄略山了,没有什么麻不麻烦的。”
那位山主心说,麻不麻烦得你说了才知道。
灰衣中年男子抱拳一礼,轻声道:“晚辈茅雁山,见过剑仙前辈。”
素衣女子也自报家门,微微一笑,说道:“晚辈袁彩,见过剑仙前辈。”
这俩人倒是一通自我介绍,颇为郑重其事,可张木流只是自顾自饮酒,半点儿不拾茬儿。
茅雁山忽然直起身子,抬头看了看天幕,紧接着便直愣愣看向张木流,传音道:“前辈能否起一座隔绝禁制,有个东西放在我这儿许多年了,是给前辈的。”
白衣青年放下酒葫芦,眯眼扫视二人,片刻后还是祭出不惑,圈禁此地后,懒洋洋道:“我可真是奇了大怪了,怎么走哪儿都能有跟我有关系的?谁给让你给我东西,他又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来?”
一旁的袁彩插嘴道:“其实我也有一件儿东西,也是有人让我转交给你,我家里人也不知道的。”
这下轮到一对儿元婴夫妇互相打量,面色古怪之极。
过了一小会儿,茅雁山率先苦笑着开口:“我手里的东西是个道士给的,只说了与前辈相识,不过话语十分古怪。”
张木流问道:“说什么了?”
茅雁山说那位道长说了,“我在我的时间认识的他,他也在他的时间认识的我,所以我闲逛了近三千年,他还没出生呢。”
还不等张木流说话,袁彩率先开口:“我的东西是跟那位道长走后,来了个看不清真容的人给的,甚至男女我都分不清。没说什么话,就说等我家